(' 林怀治给郑郁拉好衬裤,系好腰带,搂着他说:“他们一定没听见。”
“......”郑郁满脸羞红,他方才还见车外的树影划过林怀治起伏的后脑,“你成天就想这些。”
林怀治道:“你在的时候,我什么都想不了。”
“那你呢?”郑郁腿搭在林怀治腰上,脚背蹭着他的腿,“驿站或许还有一会儿到,要不我帮你?”
林怀治哑声道:“你手还有力气吗?”
这还是郑郁第二次给林怀治做这个,第一次在曲江池上他笑人家快。第二次到后面他直接想上嘴弄出来,却被林怀治按住,说:“晚上再做。”
于是郑郁存心刮着那些敏感的地方旋即又堵上,林怀治不想郑郁居然反客为主,瞬间两人在榻上胡闹成一团。
最后林怀治咬在郑郁的脖颈上,粗声道:“别弄了,快点。”
“那你求我。”郑郁笑着低头吻在林怀治脸上。
“求你了,砚卿兄。”林怀治毫不犹豫地求饶。
手上速度快了些,林怀治吻住郑郁,将那磁缓又刺激的声音渡给他。
两场事下来,郑郁实在没什么力气。反而林怀治十分精神,不时掀开车帘瞧着到哪里了,外面的雪景让郑郁想起三年前与林怀治去并州的样子。
“下个驿站还有多久?殿下。”郑郁鞋袜在上榻时就被脱去,他双脚都揣在林怀治衣服里,他蹬了下又掀起车帘往外看的林怀治。
“半个时辰。”林怀治坐在窗边,手按住了踢他的脚,“别乱踢,着凉不好。”
说着就把郑郁身上被子给他裹紧。这动作让郑郁疑惑:“那你为何不与我一起躺下?两人一起就不冷了。”
“卿姿色佳,我这个色心满眼的人把持不住。”林怀治一本正经道地望着窗外道。
“那今夜你与我也得分床而眠。”郑郁心道事儿都办完了,才来说这些!
林怀治就爱装正经!
车轮压过雪地的声音厚实又心安,林怀治侧头看向郑郁,一口回绝道:“不行!”
郑郁挑眉道:“为何?”
“谁家眷侣分床而眠?”林怀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