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点了点头,带着英布和司马欣先在铺子里先逛了起来。
灌婴这布铺还开的挺大。光在这里摆放的丝绸就不下百匹,还有不少出售普通人的麻布。
“喂!外面是谁的马?当街置马,马匹充公,罚三百钱!”
走进来几个穿着皮甲的士卒,当首一个屯长模样的人大喊道。
司马欣正要上前喝骂,却被孟安制止了。
这几个士卒还真是胆大。就因为在街上停放马匹,就要充公。
英布也对司马欣小声道:“这些马匹都是军马,上面都有烙印!他们竟然敢拿去充公。我倒要看看是那个倒霉蛋敢招惹公子。”
屯长缓步上前,锐利的目光在孟安一行人身上扫过,如同鹰隼审视猎物:“外面那些,可是你们的马?”
英布简洁明了的回应道:“正是我们的马!有什么不妥吗?”
屯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却更加冰冷:“既是如此,那便按律行事,马匹充公,罚金六百钱,一分不少!”
冯毅忍不住道:“不是…刚刚不是还三百钱吗?怎么就还涨了?”
“叫你交钱你就交钱!”屯长盯着几人恶狠狠的说道:“你们知不知道!赵王在砀郡大胜叛军,现在要钱帛来犒赏前线将士们
,还要补充马匹!这马匹、钱帛,皆是急需之物。耽误了赵王殿下大事!你们担待的起吗?”
“冯毅!不用说了,交钱。”
孟安语气平淡,但是众人都从孟安口中听出了冷意。
居然敢把这恶名放到他孟安的头上。
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
这屯长拿了六百钱的罚金,,那屯长转身向殿内小嗣提出更为无理的要求道:“你们家主人呢!五百金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家校尉大人还在城外面等着呢!”
那几个小嗣颤颤巍巍的回应道:“几位军爷要不稍等一下,我们家主人刚刚出去,马上就会回来。”
孟安想起刚刚那小嗣说灌婴去县衙去了,想必是找县令或者县丞商量办法,解决麻烦去了。
只是好像城外驻扎的是个校尉,会卖他们这个面子吗?
屯长见此,威胁之意更甚:“这小子不会躲出去了吧!晌午后我还会来的,他要是今天拿不出这五百金!我们就砸了这店!”
说着,屯长带着士卒离开布铺。
看着这屯长带着士卒押着马匹,趾高气扬地离去后。
孟安侧身问司马欣道:“你知道城外驻扎的校尉是什么路数吗?居然胆子这般大?”
“公子您管他什么路数!”司马欣笑着道:“等那校尉看了马匹上的烙印,自然会老老实实把马给咱牵回来的。”
孟安感叹道:“无法无天啊!”
犒劳将士,征集马匹。
明明是自己在中饱私囊,居然还要打着他孟安的名号来干事。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
不收拾这个校尉,简直是对不住自己。
此时,灌婴也一脸阴沉的走进布铺,身后的仆人们大气都不敢出。
显然这次在县衙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殿内小嗣立刻上前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灌婴。
抬头看向孟安几人,灌婴露出笑意走了过来:“这都是灌婴的罪过!你们放心!马匹的损失!灌婴我会一力赔偿的。”
孟安挥了挥手,说道:“我来睢阳县乃是闻灌兄大名而来的!岂会为几匹马所在乎!只是不知道灌兄能否屏退众人,与我私谈一下。”喜欢嬴政偷听心声:我的大秦有亿点强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