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起来吧,别装死了。”
易华伟看着瘫在地上,脸色不停变换着的郭坦森,淡淡道:“他们的命就握在你手里,完成任务,活,完不成任务,死!”
顿了顿,易华伟轻笑一声:
“你应该庆幸,没有伤到我的嫡系,否则,你连见我的机会都没有。……等你完成任务,我会把你那个儿子的地址告诉你。我希望,三天之内能听见第一个好消息,现在,带上这个女人离开这里。当然,你也可以试试不去是什么后果。”
说完,易华伟瞥了杨梅一眼,转身朝客厅外走去,梁君玉跟其余几个保镳紧跟其后,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郭坦森跟杨梅两人。
“郭,你没事吧?”
杨梅搀扶着郭坦森从地上爬了起来,关切地看着他:“你怎么惹到他们的?你现在真的要去帮他做事吗?…你还有个儿子?”
面对杨梅的疑问,郭坦森不知道回哪一句,抬眼看了看杨梅,咬着牙,摇了摇头:“我现在还有选择吗?”
他对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儿子有些疑问,但自己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神秘男人不屑于骗他,这就是自己亲生儿子,但,这人是怎么查出来的?
想起刚刚那种…那种无力感觉,郭坦森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内心的的骄傲跟自信已被粉碎。
………………
槟城,马来西亚不多的美丽城市之一,坐落于西北部海岸线上,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
姓氏桥附近是槟城最具特色和活力的地区之一,它以独特的桥梁结构和周边的槟城度假酒店而闻名。
姓氏桥实际上是一系列桥梁的总称,这些桥梁横跨在槟城的滨海道路上,连接起了城市的各个区域。这些桥梁不仅提供了便捷的交通,其本身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每座桥都以不同的姓氏命名,反映了槟城多文化融合的历史和文化特色。走在桥上,可以欣赏到两岸的历史建筑和繁忙的海上交通。
槟城度假酒店地理位置优越,不仅临近姓氏桥,还靠近槟城古城。这座古城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的世界文化遗产,保留了许多完好的历史建筑。
这些建筑展现了18世纪至20世纪期间,槟城作为东西方贸易重要枢纽时的风貌。东西方建筑风格的混搭,使得槟城古城的建筑独具魅力,吸引了无数摄影师和建筑爱好者。
酒店内部装饰典雅,融合了马来西亚传统元素和现代舒适设施,为住客提供了一处既能感受历史韵味,又能享受现代便利的休憩之地。
从酒店房间望去,可以尽享槟城港的美丽景色,尤其是在夜幕降临时,港口的灯光与古城的日落余晖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片宁静而浪漫的氛围。
在姓氏桥附近,游客可以品尝到各种各样的马来西亚美食,如著名的炒粿条、椰浆饭和各种海鲜。这里的美食街热闹非凡,充满了烟火气息。
但显然,郭坦森这会没有这个心情去看什么风景。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灯光不是很明亮,显得房间里有些昏暗。
“监狱距离海岸线有七十英里,整体坐落在100多米高的悬崖上,周围的海水里有大批鲨鱼游来游去,所以说潜入是根本不可能的,也没有能逃出来过。”
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亚裔男子用流利的口语跟郭坦森介绍着目标的情况,语调平稳,没有一丝起伏,就像复读机一样:
“接近目标就更加困难了,他身边有忠心耿耿的保镖,几乎寸步不离,单单是混进去就够你折腾的了……,”
一边听着黑衣男子的介绍,一边看着手里目标的资料。资料很详细,不仅有目标的基本信息,还有最新的照片,目标脸上的骰子刺青清晰可见,内容除了目标的生平,家庭情况这些基本资料,甚至详细到了他近期的生活作息。
“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他?”
郭坦森有些不解地看着黑衣男子,但男子一脸平静,没有回应郭坦森的问题。
“好吧!”
郭坦森点点头:“你可以回去了,任务完成,我会通知你。”
说完,郭坦森披上外套,戴了一个鸭舌帽走出了房间。
在街上转了一圈,郭坦森逛了几个商铺,买好自己需要的东西后便回到了自己房间,回来时,黑衣男子已经不在了。
郭坦森也没在意,直接从包里掏出买好的东西放在桌上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制作了一些简易工具,又精心做了一本足以以假乱真的护照……,
一切准备就绪后,时间已经是半夜了。
站在窗口看了会风景,回到房间,躺床上,很快便熟睡过去。
第二天清早,郭坦森按计划故意打药麻醉自己,跟两名警察发生冲突,不出所料,被直接关了起来。
当天下午,郭坦森便跟着其他嫌疑人一起呗押上一艘老旧的渡轮。
渡轮划开水面,缓缓朝监狱方向驶去。
监狱坐落悬崖上,仿佛是一座孤立于世界的堡垒。依山而建,周围环境幽闭,悬崖的陡峭使得监狱的入口隐蔽而难以被发现。
呗押监狱并非一般意义上的监狱,它关押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犯人,各种肤色、各种种族的人们在这里汇集。他们或许是因为罪行的不同,或许是因为命运的巧合,共同在这片狭窄的空间里度过他们的日子。
郭坦森穿着一件破旧的棕色囚服,双手戴着手铐,步履蹒跚地跟在一个胖胖的光头囚犯后面。他的眼神里迅速扫描四周,以获取更多的情报。
很快,轮到郭坦森进行新囚的入狱检查。
不出郭坦森意外,那个黑瘦狱警只是将他的银制zippo打火机给没收了,而其它的‘小东西’回到了自己手上。
装出一副气恼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郭坦森默默地收好这些随身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