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岫一连忙了大半月,镇国公府的案子水落石出。 一时间传言纷纷,大理寺协同五城兵马司的人大肆镇压,人多口杂,武力镇压下竟还多了不少小道消息。 长子冷落,便对弟弟动辄打骂,整个镇国公府都知晓二位小公子不合。 传言真真假假,愈演愈烈,可镇国公府和大理寺没有丝毫压下去的意思。 娄氏手中碾过一颗颗佛珠,十分感慨,“都是一母所出,怎么能偏心成这样。” “嘱咐下去了,今天远岫回来用饭,记得别放姜,还有关于镇国公府的事一个字都不许提。” 娄氏眼皮微动,提了提唇角,“你倒是恭敬,一个小丫鬟罢了。” 主子是恩,主子是天,奴才的命便是仰人鼻息。 孙嬷嬷笑着将老太太扶起来,刚到时辰,谢远岫就回来了,来前显然梳洗过,发尾还湿润,清清爽爽,退下官服,看着像是还在读书的学子。 娄氏笑容微淡,“坐吧。” “下面的人送的,”谢远岫道,“许是刚刚沐浴时沾上的。” 娄氏因为镇国公府的案子,心中添了不少悔意,她想起什么,忍不住问:“董娘子先前只要照料你的膳食,她这一走,日常可还习惯。” 娄氏哦了一声,道:“这孩子病了,中了热气,听说睡了大半日才舒坦点。” 娄氏道:“盈娘说不必,这孩子就是太守礼了。” 今夜的风不算清凉,甚至因为下雨,潮湿黏腻,孙嬷嬷却敏锐得觉察到,身后的人心情不错。 孙嬷嬷道:“刚刚三爷不该这么说。” 孙嬷嬷摇头:“四太太不在,老奴不敢扫三爷的兴。” 伯兄,弟媳,谢远岫掀起眼皮,“嬷嬷不妨说下去。” “老夫人年纪大了,越发容不得不喜欢的人和事,听了镇国公府的案子,心中感想颇深,之后会对三爷更加上心,三爷的亲事也快提上日程了。” 孙嬷嬷顶着一口气说完,竟觉得口干舌燥,热气蒸腾得厉害,耳朵里尽是嗡嗡声响。 “那盈娘呢?嬷嬷说了许多,我可一个字都没提到过您口中的四太太。” 为了他一时的新鲜,孙嬷嬷便能替他谋划,推波助澜,四处周旋,让柳湘盈整个人都投下去。 可年纪大了,做惯的事情熟能生巧,最简单的道理却看不明白,十分可怜。 谢远岫踱步回到院中,里面灯火通明,开门后是一顾淡淡的香气。 谢远岫问过她原因。 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肉棒上,肉穴饥渴嘬着穴口的一点龟头,谢远岫还未完全进去,都能感受到穴里剧烈的颤动。 柳湘盈爽得大腿颤抖,只得软着声说:“香味易冲撞,只有在你这儿,我点什么都行。” 颠鸾倒凤,欲海浮沉,柳湘盈被顶得神魂都是舒爽的,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她撅起屁股迎合,白嫩嫩的臀瓣上是青痕交错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