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盈大受震撼,直到穴间被谢远岫舔干净,眼前面容放大,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但两人都已清醒,谢远岫抱着柳湘盈起身往里面走,柳湘盈道:“我想回去。” “三哥还有公务要处理。” “好,谢六会送你。” 柳湘盈泡在热水中,神情倦怠,许久才缓缓道:“让董娘子去吧,手艺是十多年的功夫,旁人能学上几分已是不错的了。” 绪兰道:“原先董娘子还是为了三爷特地从南边请来的,如今阴差阳错,也帮了您一次。” 寒来暑往,日子渐渐燥热起来,娄氏也越发懒怠,不爱出门,二房的一应事务统统交到柳湘盈手中。 “太太同崔夫人他们想吃些爽口小事,我来小厨房瞧瞧。”银环接过莲子,一边剥着一边往小厨房走。 崔卉贪凉,转眼大半碗下去,惹得薛道宜发笑。 “你爱吃多少吃多少,”薛道宜轻哼,“届时肚子难受可别半夜找大夫。” 薛道宜笑容微淡,转头对塌上的人道:“盈娘,你瞧瞧她,哪里像御史夫人,骄纵起来还更个未开脸的姑娘似的。” 听到薛道宜的话,起身外衫落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日光正盛,乍一看有些晃眼,美目流转,自在慵懒,自有股情态来。 崔卉啐了她一口,“说得我半点不顾家事似的。” 崔卉家中安宁,谢远华虽风流韵事无数,但只有一妻,薛家在官场上对谢远致也颇有助益,因此谢远华对薛道宜很是敬重。 离开时,崔夫人想起自己的扇子忘了,柳湘盈让银环回去,自个儿陪着崔卉在亭中等着。 “最近京中不太平,三爷和陶大人日日都往外跑,京中权贵不好对付,他总要费些心思的。” 过了片刻银环才跑来,出了一身汗,许是怕崔卉等急了,跑得快扇子都没拿稳落在地上,一声响吓得整个人僵住,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柳湘盈怕银环心中害怕,下次见到崔卉还没轻没重的,提点了两句,又让绪兰去好生安慰,今夜就别当值了,好生修养再来伺候。 她又在亭中坐了片刻,直到天色渐黑才离开。 柳湘盈见过那些流寇,杀人不眨眼,只一眼便能看出是沾过人命的亡命之徒。 和崔卉交好后,她也看到了官场不易,为官艰难,她所恐惧和避之不及的,都是谢远岫日日都要面对的。 今夜也是如此。 谢六没有犹豫地离开。 夏日的夜透着凉爽,蝉鸣震耳,但禁不住榻上的人睡得香甜,衣服散开,露出被包裹的起伏的胸乳。 她声音绵软,没有丝毫意外,“三哥在做什么呢?” 谢远岫毫无负罪感地伸进抱腹,捏住她绵软的左乳,抱腹轻薄,显露出不断抓揉的五指的形状。 这个吻初时还缓,到后面几乎是掠夺似的,唇舌狠狠扫过,汲取她口中的气息,津液的啧啧声在黑暗中响动,听得人面红耳赤。 谢远岫:“怎么突然问这个?” 谢远岫没说话,只摸了摸柳湘盈的脸,烛火微弱,他俯在柳湘盈上方,面上明暗交织,柳湘盈如芒在背,感觉到一阵冰冷的寒意升起。 谢远岫温柔抚过她的唇瓣,随口道:“嗯,他们罪大恶极,理应是他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