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兰守在水榭门口，听见门开的声儿，攥着一手心的汗赶忙上前，眼睛一抬，看见模模糊糊的人影，屏住呼吸缓缓跟在身后。 柳湘盈被谢远岫抱着熟睡，身上披着宽大的深色外袍。 这阵凉意，在谢远岫放下人离开后，才让她察觉到其中的刺痛。 “小姐。” 主仆俩相伴多年，此时再见都懂了对方的选择。 两指伸进去清理，不一会阴蒂就变硬凸起，她稍稍搓两下，便是爽得脚尖发麻的快感。 底下湿淋淋的，穴口含着指尖缩动，抽搐间在水中吐露出更为黏腻的液体。 迷恋身体也好，沉溺于不伦的刺激也罢，柳湘盈缓缓沉入水中，无论到什么地步，她总要多拖几个人下水才好。 谢远岫受伤了，曾大夫不小心和孙嬷嬷说漏了嘴，娄氏刚从大房赵氏那儿回来，就急匆匆地赶到谢远岫处，结果奔了个空。 “只是小事罢了，母亲不必担心。” 娄氏目光扫过书房，出来典籍卷宗，律法文墨，屋内点着香，添了几分舒心。 谢远岫扫了眼：“香气浅淡，尚能接受。” “大理寺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谢远岫看向娄氏，目光黑沉沉的，“儿子也不是第一天进大理寺了。” 母子俩生疏太久，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修复母子关系，两人只能不远不近地聊着。有时候，对着谢远岫，比对着孙嬷嬷还陌生。 她抓住孙嬷嬷的手，惊惶道：“梅珠，是不是他不想成亲，所以才这么冷淡？” “而且您看三爷哪儿像礼佛的人，可自从您信佛以后，手上也多了串佛珠，可见跟您是一条心的。” 见娄氏冷静下来，孙嬷嬷叹了口气。 娄氏不肯，看过一眼便让人送回去，一来一回地折腾更怕观音损坏，就顺势留下来了。 柳湘盈笑道：“传闻渔篮观音托生恶人镇，教化众人，传授佛教典籍，盈娘没有观音这样的心智，能让娘开心便使了全劲。” “媳妇是外来人，比不上十几年的相处。”柳湘盈垂眸浅笑，不见丝毫不满，“如今娘待我极好，可见感情也是要培养的，否则日日不见就冷淡了。” 娄氏拍了拍柳湘盈的手背，柳湘盈心领神会，当夜谢远岫来珥东院用饭，三人在一张桌子上，有柳湘盈作陪，倒是不再冷场。 娄氏吃得开心，待人越发和颜悦色，柳湘盈掩唇慢慢吃着，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从手背扫过，似乎带着热度，耳廓阵阵发热。 一双美目掩在袅袅茶烟后，模糊氤氲，像跟羽毛刮过，明明轻而又轻，却能激起更深的战栗。 “大伯哥先行一步，我陪着娘再说会话。”柳湘盈道。 谢远岫颔首，“辛苦弟妹了。” 孙嬷嬷先服侍娄氏下去洗漱休息，无人可知刚刚出去的两人，不约而同走进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