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茜茜拉着白曼妮过去,张狂无礼地用手指向施盈盈:“你是不是偷我姐的戒指了!” “你是?” “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 白茜茜一直是白曼妮的跟班,要说是狗腿也不为过,从前施盈盈还是方舒的时候,她就时常去片场找麻烦,让方舒连助理都做不成,最后只能退圈。 白曼妮在这时端出她熟练的白莲花的模样,拉着白茜茜往后退:“茜茜,别这么说。这位施小姐是繁嘉的顾总带来的客人,怎么会偷东西呢?” 施盈盈没理她们,这一套双簧的伎俩她从前看得太多,已经能将她们的词背下来了。她先是跟许家城颔首道歉,说要处理一下。接着才单脚点地,慢慢从高脚凳下来。 白曼妮的声音夹得十分细软,“是没说话,但这能说明什么呢?施盈盈,你还没有回答我妹妹。” 言下之意,你要么暗中观察我,要么,就是找到替罪羔羊,冤枉我偷你东西。 白曼妮动了怒,转而想起她这趟的目的,所以又委屈巴巴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也不是非说就一定是你,只是刚才,我确实碰到了你。而且中间我进去上洗手间,手包就放在洗手台上。” 于是,酒会大厅的人都闻风围了过来—— “穿得规规矩矩的,怎么手脚这么不干净?” 人群后方的顾佩言见状,想上前来,被施盈盈使了个眼色——这种水平的栽赃,她完全能够应付。 于是,白曼妮脸上终于闪过栽赃成功的得逞的笑:“你把手包里的东西倒出来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 初战告捷(二) 白曼妮被她紧张的表情刺痛,“我胡闹?” 周晓菱见不得她这表情,但凡一见,必定心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周小姐是顾佩言顾总带来的人,人家是繁嘉的艺人,不会偷东西的。” “晓菱姐,你什么意思啊?你就说是我们冤枉她咯?我刚问过服务员,人家说了,亲眼看到这个姓施的去翻我姐的包,不是她还能是谁?” 于是白茜茜更加替她不值:“不这么说怎么说啊?周晓菱,你要知道,你是靠着我姐的名气,才把导演工作室做到现在这么大的。你有今天,全是因为我姐。现在你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来怀疑我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周晓菱进退两难,她不能在订婚当天,在这么多人面前跟白曼妮闹翻了脸。但,施盈盈的出现让她勾起强烈的对方舒的愧疚,这使她无法让施盈盈承受任何屈辱。 白曼妮虚了虚眼睛,拔高声音,提醒她:“当初你也是这么保证方舒的,结果,我照样从她包里搜出了我的项链。” 这件事,周晓菱记得,白曼妮记得,方舒本人,更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