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不能惊醒这个美女,还要想办法把外套,内衣,丝袜脱的干干净净,最主要的是尼玛这个美女的衣服都不是走大路的。
明明应该后面有纽扣,可到了这一步的时候,死活在后面找不到纽扣!
难心,真的难心。
可这个操作,让一群观摩学习的医生,看的是嘴都合不拢了。
“还能这样干?”
“原来是这样剥离的!”
“天啊,张院真的是艺高人胆大啊,刮匙下面就是颈动脉啊。张院停都没有停一下啊,我看着都害怕啊,可人家一丝丝的停顿都没有啊!”
“这种操作,你有把握吗?”院长小声的问脑外的副主任。
副主任没有一点尴尬的摇了摇头,“老大,这种级别的操作,别说咱们医院了,就是全八闽也找不出来一个!要求太高了。”
听完主任的话,院长也没生气,而是笑了笑,转头给张凡的老师侄说道:“看到了没有,这才是专家,这才是外科大拿。
你算什么专家,你算什么大拿!
请的人都不会请,差点出大事。要不是张院来,你估计现在写检查呢。这个事情,我会上报的!”
老好人是当不了领导的。
上下级之间矛盾公开化,别说撕破脸皮了,找到机会恨不得弄死你的都是常态。
越是级别低的时候,矛盾越是惨烈。
比如大型三甲医院,往往不会鱼死网破。毕竟今天在这个医院待不下去,我说不定还能去另外的大型三甲医院当院长。
大家都是有一个相互不放蛋蛋的。
但到了普通医院就不一样了,我今天在这个医院上不去,以后只能在这个医院老死了。
往往一旦短兵相交的时候,双双落马的事情特别多。
院长和书籍经常是两败俱伤,然后便宜了某个副院长。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手术终于结束了。
“师叔辛苦了!”
“没事,手术算是做完了。后期治疗要伤心,恢复起来估计比较麻烦!”
交代完毕后,张凡是明显累了。
又饿又累,“有什么吃的吗?”
王红立刻拿着保温桶的热粥递给了张凡。
喝了两口,算是回了一点血。
“张院,咱们去吃点夜市吧!这边的夜市也很不错的。”老陈笑嘻嘻的给张凡建议。
他知道张凡的爱好。
“师叔,都准备好了!也不远,出医院几步路就是一个比较有名气的餐厅。”
老师侄也是下了功夫,专门包了一个老店,让人家等着。
八闽这个地方,感觉晚上比白天热闹。
大白天的时候,感觉街头巷尾的都见不到人。
而到了晚上,太阳落山,一群一群的年轻人出门了,像是草原上半夜出来找食得猛兽一样。
夜市上灯火通明的。
“南方人不是都睡得早吗?”张凡好奇心里想着。
说实话,八闽的伙食还是相当不错的。
海鲜之类的都不说了,人家的牛肉做的相当讲究,甚至感觉都超过了西北。
尤其是对于牛肉的分类,太讲究了。
当然了,也有不好吃的,比如八闽的这个什么面。尼玛越吃越多,烂乎乎黏糊糊的,送到嘴里瞬间就好像吃了一口面糊糊一样。
第二天,张凡起床看了病人以后,就准备离开了。
床上躺着的老板吱吱呀呀的,张凡要走,人家拉着张凡的手,死死拉着张凡的手。
张凡也不敢用劲,深怕这个货血管迸裂了。
张凡实在是听不懂这个货说的是什么,没一会,老板的姑娘来了。
把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交给了这位老板。
红包感觉都上年成了,颜色都不鲜艳了。
这位老板抓住张凡的手就往张凡怀里送。
旁边老板的儿子看着眼睛都是赤红的。
但也不敢说什么,因为手术做好了,肿瘤切的干干净净。
“给我的?不用,费用你已经给过了,这东西我不能要!”
不知道是什么,张凡推辞着。
对方一下着急了,脸红脖子粗的,一下感觉都要上头了。
“张医生,您就拿着吧,这是我爸爸的一点心意,您看他都着急了!”患者的姑娘赶紧劝说着。
无奈的张凡,当场就打开了红布。
这玩意要是太贵重,张凡肯定不会要的。
结果打开一看,就一个黄石头,也不大,比鸡蛋略小,比鸽子蛋略大。而且还是不是圆的,就像是涂蜡的普通石头一样的玩意。
张凡放心了,他还以为是金条呢!
出了门,老板的姑娘跟着张凡出了病房。
“张医生,我父亲能不能转院去茶素?”
“这里挺好的啊,医生技术医院设备什么的都挺好的,没必要振腾了。”
张凡说的是实话,老板姑娘还以为张凡当着人家院长的面不好意思说。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张凡心说,尼玛聪明的太过了吧,我真没其他意思。
老师侄倒是大包小包的把张凡送到了机场。
“师叔,没啥东西,就是一点茶叶。都是当地的一些普通茶叶,这次太仓次,您又时间紧张,没好好招待您。
我师父都打电话来骂我了。不过这些茶叶倒也能喝,您回去试试,喜欢哪一款,您给我说一声,这边啥都没有,不过茶叶不少。”
张凡也没客气,他觉得茶叶能有多贵!
……
从南边到西北,一下飞机,就明显不一样了。
冻人!
南边还三十度呢,而西北已经接近零度了。
“这个石头感觉比我买的老坑翡翠还润啊!”
看了看张凡带来的石头,邵华也没当回事。
能在景区花八百买老坑翡翠把件的,她懂个屁啊。
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鱼胶的缘故,张凡打的邵华满床爬。
心满意足的张凡睡的很香甜。
结果,事不遂人愿,明显很累的张凡半夜接到了电话。
按照茶素医院现在这个级别,可以说张凡已经很久很久半夜没有被电话吵醒来了。
电话一响,张凡的心就咯噔一下,跳的厉害,感觉都要从嗓子里面出来了。
“出事了!”
张凡念叨的了一句,接通电话。
就听到李存厚快速的说了几句!
原来,医院产科出事了。
一个孕妇在医院待产,可遇人不淑,老公是个酒拉拉。
西北所谓的酒拉拉,可不是什么取向问题。
而是说这个人,天天喝酒。
这个孕妇马上都要生孩子了,可老公不顶事,不光不管,还喝酒。
喝了酒你就去睡觉,结果这个货来医院找老婆。
不知道故意的,还是真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男人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老婆的大肚子上。
当时孕妇疼的撕心裂肺的,血水顺着大腿就往下冒啊。
苍白的脸色,女人几乎就像鬼一样。
产科的小护士都快吓死了。
“救救我孩子,不要管我,一定救救我孩子啊,孩子是无辜的啊……”
为母则强,真的,有时候,女人这种动物,太无法想象了。
自己疼的都快没了命了,可她仍旧双手捂着肚子,死死的护着自己的孩子。深怕医生放弃自己孩子,直接就对着医生喊不要管她,先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