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弄坏了好几辆,人家也不让张凡赔,二话不说就走了。这就是人情,虽然是为了国家,为了灾区,可毕竟是自己打头做主开口相借的。
和这群土豪吃了顿饭,也用不到张凡安排,紧接着边疆卫生厅直接发来信函,钟老头要来茶素!
要是按照常规的说法,华国以前的医生出名的不多。比如张凡的师爷出名吗?说实话一般不是从事这个行当的人,谁求知道这老头是干嘛的。
真正说让大家都知道的医生,估计就是钟老头了,03年的时候,老头是豁出去了。有些时候,特别在一些特定时刻敢说真话,还有本事能解决问题。
真的可以说一声英雄了。
这次老头来边疆,是因为茶素流感比较特殊,而且最重要的是茶素医院处理的手段很及时并且应对措施特别的适当,一个几十万的城市,一周的时间能不求援的情况下,不光应对了流感,还处理和流感一通携带的流行性腮腺炎。
这个本事,不要说一般医院了,就部位直属的医院,有几个能达到这种水准的。
当得知老头要来,茶素这边特别是呼吸科传染科的医生走路都比以前胸膛抬的高了三分。
而老居,更是尼玛天天西装革履的,不知道还以为这家伙要二婚了。
“不要拿着estimateddata,我需要basibdata!”张凡站在呼吸科的门口,听了半天没听懂老居的这个哈式英语。进了科室,乖乖,科室里面的人,全都拿着一踏踏的病例,不停的翻看着抄写着。
“这是要干嘛?”张凡问了一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上级要来查病例,他们集中时间修改病例呢。
这个绝对不是笑话,比如某个医院要冲三甲这个招牌,首先在病例这一关就要应付检查专家组。病例可不是看你这一两年,直接就是近十年的。
所以,很多医院在申报的时候,首先组织大量的医生修改病例。
“钟院士要来,肯定要看咱们的数据,哎,医院以前没有汇总的习惯,而且计算机网络中心,也没有相应的数据,所以我就发动科室的医生汇总一下近三十年的流行病临床数据。
很多病例都是残缺的,越是久远的数据越是不明确,哎!”
张凡一听,心里对老居生出一种敬佩的感觉。要是按照张凡的想法,老居这两天不是应该忙着自己的东西或者自己的成果吗,头弄的油光水滑的。
结果,人家再整理茶素地区的流行病临床数据,这就是华国的医生,这就是茶素的医院的老居。
面子,这家伙要,穿的西服估计都是平时舍不得穿的,可剩下的全是为了工作!
“辛苦了!”张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有什么,这是我们本来的工作,以前是没干好,没那个条件,不过院长啊,我觉得您还是对这个数据中心要上点心了,不然你看看这些病例,数据是不齐的。”
“我们不是有网络中心吗?”张凡心里紧了紧。
“哪就是个牌子,修电脑都没我们自己修的利索,院长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该花钱的时候,还是要花的!”
张凡原本挺感动的,这尼玛这时候,心里只剩下警惕了。“总有刁民想着老子的小金库!”
老钟一行人很低调,除了边疆卫生厅派了随行人员以外,没有其他无关人员,其实老头的金身等二刷的时候,就知道这个老头多厉害了。
首先进入病房,家属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就看着一个医院的院长陪着一个不算是老头的医生来查房。
“居主任的呼吸科厉害啊!当年首都一别,没相当现在居主任现在的呼吸发展的比很多首都医院都厉害了。”
老头看着床旁呼吸机不要钱的一张床一台,看着呼吸ICU里的人工肺齐刷刷的码在哪里,心里说不震惊都是假的。
这尼玛太阔气了!
阔气的他都想开口借几台回去。
当年的老居在首都也是一线人员,更是重症室里的,不过他当时是个小透明,就是因为是一线负责重症的,和钟老头探讨过患者的情况。
没想到,老头竟然还记得他,一口就叫出了他名字。
老居哪一丝不苟的头发都在颤抖啊,嘴唇哆嗦的原本就不流利的普通话更是带着一种结疤了。
张凡瞅了瞅老居,“这尼玛原来这家伙还是挺谦虚的啊?为啥尼玛平日里在医院中,骄傲的像是母鸡群里的一位公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