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铺开放平后,就太吓人了,好多手术,在茶素都没开展过。
这就是基层医院的弊端,可是离开基层医院去了高官的医院,手术量是多。
可到了这一级别的医院,想要各学科的都去做手术,哪绝对是不可能的。
所以现在张凡咬着牙不放松不离开,也是这方面的考虑,而且,现在虽然茶素医院有些手术做不了。
可他能去高官的医院飞刀啊,飞了刀,做了手术,赚了钱,还不沾医院人事上面的因果,何乐而不为呢。
“患者比较特殊,是政斜上的一个老同志。张院年轻,估计没听过用衬衣换毛子飞机的故事。
咱的这位老同事虽然没换来飞机,可也是一位能人啊。
当年带着车队,用几卡车几卡车的生活物资换来了好多毛子的教授。
远的不说,咱的荷花基地里就有好多毛子教授就是人家从那边用罐头,列巴甚至是牙膏换来的。
老同志性格比较彪悍,这次住院以后,政府特别关注。
为了谨慎期间,原本是想让老同志去首都治疗的。
可这个老同志比较倔强,所以我就想让您给会诊会诊。”
张凡一听,心里大概就点数了,就是一个倔老头,有点能量,附一这边为了体现重视一点,所以请了他。
“到底什么疾病呢。”张凡点了点头。
“脂肪瘤!”
“什么?”张凡停住脚步。脂肪瘤还叫人来会诊?张凡虽然没说,但脸上的表情却是让老徐明白的。
“脂肪瘤,张院,他的这个脂肪瘤位置比较特殊,已经有点压迫器官了。
您先别急,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凡被老徐拉着,还没到附一的干部病房,就听到里面一个粗狂的男性声音。
“老子没病,打个呼噜算什么病,别想让老子动刀,我要出院,老子要喝酒!”
声音粗狂不说,还很响亮,而且超级难听,就如同一堆破铜烂铁在相互摩擦一样。
“侯老,有没有病,医生说了算,您说了不算,您看,我把边疆一把刀都请来了。”
老徐推开门看到老头在闹事,就安抚的说道。
张凡一看,这个老头如果放在古代,绝对是一个凶人猛人之类的。
眼如牛子,看人不是直视的,而是微微低着头,眼睛朝上瞟的,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街头寻衅滋事的毛头小子。
而且,老头不光眼睛大,耳朵、鼻子,就连嘴巴和额头都感觉比别人大一号。
看到张凡后,老头愣是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大嘴一张:“别求糊弄老子,年纪没狗大的,还边疆一把刀!”
老头一说,把张凡给说笑了。
不是张凡喜欢让人骂,他当医生这么久以来,是见过炜疾忌医的。
可没见过这么炜疾忌医的,明明怕的要死,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好像让别人感觉到他是钢铁英雄一样。
这种老人,越是上了岁数,别看一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架势,其实他是害怕的要死。
“呵呵,老爷子,你当年闯荡毛子国的时候几岁啊。”
张凡笑着对老头说了一句。
老徐怕张凡和老头吵起来,使劲的给张凡使眼色。
而老人的孩子和老伴全是一副提心吊胆,深怕老人暴起伤人的架势。
倒是对张凡说的话一点都不在乎。
说实话,这老头的骨架,站地下,一般的年轻人还真打不过他。
“哟!摸了老子的底,小娃娃,别故弄玄虚了,你在我面前还是太嫩。
我给你说,我健康的很,我没病。”
虽然语气没变化,但态度已经缓和了,男人,不就哪点爱好吗。
钱,权,美女和名吗。老头这么大年纪了,而且还是早年闯出政绩的倒爷,钱估计不缺的。
权,给他,估计他都不会要。美女,估计老头现在是有心杀贼,也无力回天。
所以,也就是名了。张凡一句你几岁闯荡的江湖,听着好像硬杠硬,可这玩意其实挠到了他的软肉。
“呵呵,总的给我小伙子一个机会不是,我大老远的来。
你一句话打发了我,我以后还怎么在边疆医疗圈混啊。
您也是一方大豪,这点道义还是得讲的吧,行不行的,你让我上上手,给你检查检查,您看中不。”
张凡笑呵呵的说着,他没劝说,什么你要听医生的话,有病就要瞧。
张凡懂这种老头的心思,寂寞孤单冷,忽然用这种半江湖的口吻,一下把老头给架起来了。
一下让他忽然好像又回到了当年一样,他不答应都不行,江湖脸面还是的要顾忌的!
其实,这就是医生的问诊技巧,诊断书里的开篇就谈的事情。早年间有人吹牛逼,说半部论语治天下。
张凡不是很懂,因为论语他就没瞧过,可上学的时候,诊断老师也曾吹牛逼,说读透了诊断学,就已经是半个名医了。
当初大家笑呵呵,可后来,越是上班越是觉得这话说的对。
比如现在社会,好多医生和患者瞧着病,瞧着瞧着就吵起来,甚至是打起来了。
先不说患者的问题,首先这医生他诊断学就没读透。
“哟,还是个过江龙,行,我也不欺负你,来上上手,我可先说好,要是劝我让我挨刀子,我可会翻脸的。”
“行,谁劝你做手术,谁是孙子!”
张凡越是模仿着老头说话,老头越是配合。
可老徐脸都绿了,不做手术能行吗?怎么向政府交代。
家属都差点站不住了,哪有这样的医生啊,这哪是专家啊,这就如个混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