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喜欢这个称呼。可在闻清砚的工作环境下,只能叫这个。也不喜欢,这样的闻清砚。这不是她的闻清砚。------而更让司南钰接受不能的是,晚上下班,她被赶出了卧室。闻清砚正拿着她的被子往外面搬,见到司南钰的时候怔了怔,随后面无表情的说着:“我想、我们还是先分开睡。”司南钰不想。但连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因为闻清砚没给她时间,她暂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司南钰,夜晚无意间的亲密,更让她整个人都凌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司南钰也没差,抱着被子回到侧卧,一整夜都难以入眠,因为一闭上眼睛就都是闻清砚。各种各种,如梦似幻的闻清砚。更是生出一种,她其实从一开始就在做梦的错觉。精神高度紧张,排练的时候倒是还好些,一旦休息起来,司南钰就会到角落里,随意的拨弄着琴弦。连着两天,早已看出她不对劲的邵菱走过来,蹲下身询问她:“这两天你怎么了?”“精神那么差。”“没、没怎么。”怎么了司南钰原本不想提起。可对方是邵菱。她看着看着,突然就想问问邵菱,她为什么会准备离婚协议书?但她没直接问,而是打听过往:“邵菱,我说过,我不爱闻清砚了吗?”“没有啊。”“那…”“不过你倒是抱怨过,觉得闻清砚不爱你。”“什么时候?!”司南钰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抓住了邵菱的手臂,红着眼问:“什么时候?去年?还是…”“唔…也没有确切的时候。”“大概就是,不一定什么时候…吧?”“你觉得闻清砚爱工作,没情趣,偶尔爽约的时候,你说最多这种话了。”“没了?”“没了。”“不过你也很少提,只是偶尔喝醉了说那么一两句。”“怎么?你们吵架了?”邵菱看司南钰的状态很不对,很难不去这样想。结果她这么一说,司南钰更难过了。因为闻清砚。压根就不想跟她吵。她好失望。她的冰冷神色,满是对自己的失望。“没吵架。”“我想一个人安静会。”-------司南钰一个人在角落很久,曲子她已经滚瓜烂熟,就差晚上的彩排了。所以没人管她。彩排下班会晚,司南钰还是照例给闻清砚发了微信。还是没回。只好恹恹的去了礼堂,跟在邵菱身后不言不语,机械式的彩排。好在她业务能力强,没误事。甚至还因为投入进去,暂时忘记了烦恼。可等结束时,她抬起头就看到了和许静好走在一起的闻清砚。两人亲昵的耳语,闻清砚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都是,今天她没有的待遇。----晚会倒计时两天,闻清砚也是需要加班,要负责检查晚会的一应设备,许静好正好和她碰到,就跟着她一道过来。起初,检查的还照常,只是音乐停下的时候,许静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满是敌意,她被盯的后背发毛。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见司南钰双手放在贝斯上,阴沉着脸,死死盯着她看。“…闻姐。”“你家小司老师怎么了这是?”“没怎么。”闻清砚头都没抬起,听到司南钰就隐隐有些烦躁,下意识的回答,结果觉得不对,又看向许静好。许静好指了指自己的身后,像是告状:“她瞪我。”“她有病。”闻清砚难得说出这种话,许静好感觉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得老大。…然后,就被闻清砚环住手臂。“这这这…”“闻姐还是别这样了,你家小司老师看得见,她感觉到她想撕烂我!!”许静好抽着手臂,结果没等抽完就被一个莽撞的人撞到。生生把她和闻清砚的手撞开。察觉到气氛很不对,许静好没吭声,而是默默的撤了一步,又看向台上的人都在看,和邵菱摆手,无声的说:“你们快开始!!!”“OK。”邵菱点头也无声的回应,扯了扯陶仪:“你快唱歌!”“我很贵的,你就这样指挥我?”陶仪也看得出司南钰今天魂不守舍,这会儿的行为也看在眼里,但太不想错过邵菱'求她'的样子。只能心里默默对司南钰说了抱歉。然后如愿的听到邵菱捏着嗓子撒娇:“求求你了…!”她拿过麦克风,挑眉示意邵菱开始。摇滚乐的声音覆盖着整个礼堂。司南钰和闻清砚的无声对视也到了尾声,司南钰拽着她的手,不管她的挣扎。直接把人带走。这里她其实不太熟悉,安静的地方只能想到卫生间。所以她把闻清砚带了进去,闻清砚是挣扎过的,但她拧不过司南钰,没走出礼堂的时候无声抗争。现在没人了,她大声训斥:“司南钰,你放开我!”“我不!”“我不放,我死都不想放开你的手!”一语双关,她在说离婚协议的事情。闻清砚安静了一瞬,又开始挣扎。但这次时间不够,司南钰带着她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锁住她的双手按在高高举起。铺天盖地的吻袭来。险些让她无法呼吸,红了眼眶。微冷的眼神变得软下来,轻吟出声:“司南钰…还在学校!”“在学校怎么样?你是我的!”“闻清砚,你是我的!”明明被吻到窒息的人是闻清砚,可司南钰的眼眶更红,她视线在闻清砚的身上游移,最后又锁定在她的右手上。“你刚刚,碰了许静好。”“我不喜欢。”她发了疯,固定着闻清砚的腰,轻轻细细的吻着她的手腕。企图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住,眼底满是的沉溺的说着:“你是我的…”动作激烈导致她呼吸微喘,但吻也更凶,闻清砚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时,又被她吻住。口腔里都是司南钰侵占的味道。几乎要把她吞没。闻清砚受不住,软了腿,脱了力。推据的动作都变得微弱。好听的声音压抑不住,丝丝渗透。可司南钰还是不放过她。最后闻清砚无法,只好咬了她的唇。很用力。司南钰吃痛,终于是离开了闻清砚,带着血丝和津液。还用那委屈和嫉妒混杂的那双眼紧盯着她。又耍赖似的说:“我不要恢复记忆了。”“那,离婚协议就可以与我无关了,是不是?”“让她永远消失吧。”“二十八岁的司南钰就是个大傻X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