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就伤着了!容婼愤恨道,我就算死了,他们也会把我的尸体抬进昭王府,祖父祖母都没当我是亲孙女,我是死是活,他们才不会在意。 翌日,被一顶小轿,从侧门抬进了昭王府。 容婼在容家窝了一肚子的火,进了昭王府又被这样折辱了一番,气得要去找景昭理论,却被门口的侍女拦住了。 放肆!容婼在容家打骂下人惯了,来了昭王府依然张扬跋扈,照着侍女的脸就狠狠打了一巴掌,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给我滚开!我要去见表哥。 侧妃娘娘既已入府,就该改口,夫为妻纲,尊卑有别,娘娘僭越,有失体统,亦不合规矩。 还轮不到你这个贱婢来教训本妃,她黑沉着脸,怒声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容婼怒不可遏,又打了她两巴掌:你给我等着,等表哥来了,我要你不得好死! 被扰了睡眠,容婼正要发火,见到是景昭,委屈地告状:表哥,府里的下人也太没规矩,你快让人管家把她发卖了。 发卖去哪里?景昭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里的鞭子,淡淡问道。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景昭重复这句话,低低笑了起来,这个好。 惨叫声响彻整个昭王府。 表哥,表哥,不要 血腥味浓烈得令人心惊。 容婼蜷缩着身子,脸色惊恐骇然,就像是看到了恶鬼。 说罢,鞭子又抽了过去。 啊容婼痛苦地放声哀嚎,几近昏厥。 本王还没玩够,表妹千万别晕过去,若是扫了本王的兴,本王就剥了你的皮。 容婼惊恐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 是鞭子不好玩吗?没关系,明日,换种玩法。 容婼满身鲜血,痛得面目都变得狰狞扭曲。 她宁愿青灯古佛一辈子,也不要受这样的折磨。 别打了,表哥,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容婼躺在地上,宛若一条死狗,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他吩咐门外的侍女:去传府医,再本王玩腻之前,不许让她死了。 景昭侧着头,冷冷地笑:不是说了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吗? 景昭走出院子,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血脚印,他瞧见了,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只觉得万分晦气,脱下靴子让人烧了。 地上的人血肉模糊,脖子上套着铁链,像狗一样,被拴在屋里,已经看不出人样了。 侍女道:王爷要活的。 这一夜,有的人痛不欲生,有的人命丧黄泉,有的人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