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长得好看,我多看看兄长,眼睛就又亮又漂亮啦。 兄长,山脚下开了一家浆饮摊子,我替兄长尝过了,很好喝的。 嘴巴想喝,关腿什么事,阿娘不讲道理,兄长怎么也不讲道理。 她顾着和萧宴玄讲道理,没看脚下的路,冷不防地踩空,也掉沟里了。 兄长,我掉沟里啦。 兄长拉我上去。 话是那么说,但萧宴玄还是把她拉了上去。 萧宴玄掀了掀眼皮,漆黑的瞳眸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萧宴玄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 还站着做什么? 老实点。 燕绾浑身湿漉漉的,还散发着阵阵腥臭,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人,背着自己最讨厌的人,还任由她撒娇,再一次被气哭了。 时过境迁,她不再是小叶黎,燕绾也不再是北燕最尊贵的小公主。 这一次,她倒要看看,燕绾还有什么底气,敢觊觎萧宴玄。 星夜之下,萧宴玄和沈青黎继续在院中消食,地上映着两人的身影,缠绵又亲密。 她说,我是兄长的小可爱。 活阎王不杀人,改诛心了 她很有自知之明,复杂的,她绣不来,就挑简单的。 一个时辰后,沈青黎看着手里的香囊,懵了。 它胖乎乎的! 沈青黎看着他:好看吗? 沈青黎觉得,她就是绣一坨屎,萧宴玄都会觉得好看。 我给王爷再绣一个吧,绣个更好看的。 萧宴玄将香囊还给她,催促她快点把药材装进去。 药包做好后,萧宴玄示意她帮忙挂在腰间。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晋元帝还欠着一半军饷,去户部催一催。 不用,骑马快一点。 路上碰到官员,不管熟不熟,都要停下来寒暄几句。 两位大人只是个五品官,萧宴玄是他们踮起脚尖都够不到的人,陡然见他满脸笑容地打招呼,有些受宠若惊。 夏日炎热,蚊虫也多,你们记得佩戴个药包。 你们也觉得本王的这个香囊好看是不是?萧宴玄摸着腰间的香囊,说道,本王前几日在军营被蚊虫叮咬了一个小包,都要消下去了,昨日回府,本王的王妃瞧见了,今日就给本王做了个药包。 他们也回过味来了。 两位大人看着香囊上的针脚,再看一眼胖乎乎的竹子,扯着嘴角,硬挤出了一抹笑:宴王妃真是心灵手巧。 承王爷吉言。 疯了疯了,宴王疯了。 萧宴玄继续往前走,接下来,又遇到了几位官员。 这是本王的王妃特意给本王绣的药包,她怕本王被蚊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