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玄勾起她的下颌,将口脂不紧不慢地抹在她的双唇上。 萧宴玄眼眸带着笑,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漩涡:阿黎知道该怎么做吗? 不知道吗?为夫教你。 妖孽至极! 口脂还能这么玩! 学会了吗?萧宴玄勾着唇,沉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偏偏还一本正经地问道,还要为夫再示范一次吗? 既是学会了,就要学以致用。 阿黎乖,听话。 萧宴玄一边吻着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沈青黎晕晕沉沉地软在他怀里,攥着他松散开来的衣襟,在他心口处,落下一个同样殷红的吻痕。 沈青黎脸颊绯红,滚烫得几乎要冒出热气。 她摸着脚上的莲花铃铛。 他花样怎么这么多! 看到书案上放着一张图纸,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心口怦怦地跳。 沈青黎看着图纸,忽然就懂了深藏的情意。 一股灼热的涟漪,在心口处荡开。 沈青黎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他,便去问锦一:王爷呢? 这些时日以来,萧宴玄很少去军营,都是交给溟一和郑伯。 不是带着她去曲江池游玩,就是拉着她垂钓,再一起烤鱼。 夜间,又一起放河灯。 以至于,沈青黎都习惯了他在身边。 锦一摇头:军营里一切都好。 她拿了药箱,坐马车去姜家。 从最开始的每日一次,到后面的三日一次,再到一月三次。 姜洄的腿伤愈合得很好,已经能下地了,只是还不能太用力。 姜夫人心中感激,亲自送她到了府门口。 虽还只是初夏,但天气已经有一丝炎热,街上行人少了很多,只有两旁的槐树荫下,走着一些人。 锦一愣了片刻才回神:王妃要去哪儿? 锦一驾着马车,往城郊而去。 这处庄子是沈崇送给她的,土地肥沃,占地极广。 门口的仆役看到马车上的徽记,转身就往里通报。 原先的庄头是沈家的家生子,沈青黎寻了个由头,把人换了。 人看着精明,却勤快本分,还识一些字,儿子曾是玄甲军的百夫长,几年前战死了。 见马车上下来一个雪肤花颜的年轻女子,一下子就猜到沈青黎的身份,纷纷行礼。 沈青黎说道:带我去地里瞧瞧吧。 这时,景昭派去t闵州寻苞米种子的人也回来了。 昭王府。 天气愈热,冰铺的生意,愈是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