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海东青盯着,玄一说什么也不肯去暄王府送信。 王爷,海东青吓着玄一了,府上有擅训鹰的吗? 萧宴玄声线淡凉:大概是饿了吧,t本王看你那只鹦鹉就很不错。 沈青黎道:那喂些生肉吧,王爷的这只海东青这么神武,可有名字? 那叫武一怎么样? 萧一呢? 青一呢? 那就叫青一了,沈青黎微笑道,让训鹰的,给青一上上课,都是自家鸟,是兄弟呀。 沈青黎目露可惜。 得想个法子才行。 一个军械走私案,多少人望风而动,明里暗里,那么多人盯着他和萧宴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登门? 景暄是皇子,萧伯亲自把人迎进正厅,又让人奉茶。 沈青黎见只有他一人,裴琰并未同行,便深知不是为了军械走私案。 冒昧登门,是想请王妃出诊,我一友人得了重病,看过不少太医,也请了药王谷的大夫,都瞧不好,王妃若是有空,可否随我走一趟? 萧宴玄看着她道:让锦一和溟一随你一起去。 溟一点了十几个暗卫,让他们暗中随行。 两人坐着马车出了城。 沈青黎掀开车帘,看着对面的马车,喊了景暄一声:殿下, 是被人刻意抹去痕迹吗? 会不会御史台有内鬼? 沈青黎道:若是方便,能不能让我看一下卷宗。 这个案子是沈青黎给的线索,他便把心中的疑虑跟沈青黎说了。 每一件事情,都会有一个动机。 七苦案,看似破了,其实,又没破。 多谢王妃了。 景暄听出话中深意。 以裴少卿的能力,确实不该让韩杨畏罪自尽,他不涉党争,颇受父皇信重,有似锦前程,无需这么早就站队,为五弟所用。 两人又说了会儿案情,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处别院前停下。 进了别院后,沈青黎和景暄进了一间院落,锦一和溟一等在院外。 居然是花柳。 沈青黎淡定道:只要不是药石无医,能治。 景暄来到床前,对床幔后的人影,温声说道:阿策,我请了宴王妃,她医术很精湛。 并非是他看轻女子,实在是他这个病有些尴尬。 沈青黎把了脉,对一旁的侍从说道:把帐幔掀起来,我瞧一瞧。 只把脉,如何断定病情?沈青黎看向帐幔之后的人影,道,把裤子脱了。 景暄也惊了一下。 他赶忙道:别院里,还有一位大夫在,不如,让他来瞧一瞧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