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收起你觊觎的眼神,本君岂是你这污秽之女能瞻仰的!”突然,神兽白泽口吐人言,冲着仙子宫琴呵斥道。
还能说人话!!
一只会说人话的神兽!这可让全寨子人长眼了,纷纷围了上来,想听一听神兽是怎么评价大家的。
“你骂谁是污秽之女!”宫琴仙子气得发抖,指着这只刚才还觉得俊美的白泽怒道。
“狡诈的男人,本君是何身份,竟用此等下三滥手段,让我一口仙气焚化了你们……嗝~~”神兽白泽一口仙气没吐出来,倒是打了一个醉嗝。
醉嗝甚至还有彩虹,空气里更飘着茶叶的香气。
“哼,本君不与尔等凡人计较,永别了!”神兽白泽挥动起了那圣洁狮羽,想要离开这群灵长类。
可刚刚飞到半空中,吴痕手里的那破瓢就焕发出了一道诡异的灵链,灵链将半空中的神兽白泽给拽了回来,使得它弹落回到了地面。
神兽白泽摔的倒是优雅,如一位喝醉酒的羽雀叉着长腿坐在地上,翅膀朝着反方向拍打着,结果越拍打越往地底下钻。
“狡诈的男人,你给本君……松绑!”神兽白泽愤怒道。
“我设了禁制考题,你能答出来你就走,答不出来就在这做客一些时日。”吴痕说道。
“哼,小小难题,怎困得住神慧本君?”神兽白泽高高的扬起了羊驼脸,哪怕没有说出那三个字,吴痕也感觉对方在复读机一样诅咒自己!
“我困了,你自己慢慢想。”吴痕确实累了,他得回屋子里休息。
重犁山也是困迷糊了,让大家随意参观白泽,自己要去睡个昏天暗地。
“喂,你小子怎么还往我家钻呢。”重犁山一把拉住了吴痕,没好气道。
“这些日子我不都借住这吗?”吴痕不解道。
吴痕寄宿在重犁山家里很久了,自己那地铺草席,吴痕都睡出感情来了。
“你成家了,就睡自己窝啊。”重犁山用手指了指之前那类似于牛棚一样的木屋子。
吴痕扭头望去,发现那小木屋被装饰上了许多藤叶与鲜,里里外外更是打扫的干干净净,颇为温馨,完全不是之前那捡漏如牛棚的模样。
自己出门这段时间,仙子宫琴居然把那边装修好了??
“叔,你认真的啊?”吴痕问道。
“什么认真不认真,你们两是我们古族人石刻记录的山川夫妻,用你们的说法就是落了户籍,将来你们要出去闯荡,也得一起出去,回来更要一起回来。”重犁山认真严肃的说道。
“不是,我外面有人了啊……”吴痕哭笑不得道。
“这是你私人道德的问题,我们古族人没管那么宽。”
这叫管没那么宽??
我被你们拉去当牲口一样配对,给自己莫名其妙登记农村集体户,还叫管的没那么宽啊!
没办法,都被勒令出去独立成家了,吴痕也只好回到了那个被收拾得还不错的牛棚中。
躺下就要睡,果不其然仙子宫琴气冲冲的提剑杀来。
吴痕本以为她是要将自己赶出去,却没想到仙子宫琴竟是让自己滚去先洗澡!
这让吴痕一时间有些诧异。
他目光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大妈大婶都给自己递来了一个肯定的眼神,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在说:看吧,你出门这段时间,俺们可是帮你调教好了婆娘!
难怪被拐的多半很难逃脱,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哪怕是仙子思想也会被这些人的强大攻势给吞没说服。
不过,看得出来仙子宫琴情况跟自己差不多,她原本也是借住隔壁寨的柯大婶家的,被赶出来后,也必须有个屋子住,现在红雪寨这屋子就是两人合法共有的,是集体承认的,不睡这里也只能够睡泥巴上,而外面又到处是神话物种,仙子宫琴体弱病娇的,同样打不过。
吴痕洗了澡,往木屋子里一趟,直接睡死过去了,什么神兽白泽、仙子宫琴,都没有这小窝香。
……
吴痕睡足了两天两夜。
但这两天两夜,寨子里却发生了大事。
神兽白泽口吐人言,思维清晰,它像一只不知在人世间混迹了多少岁月的八哥鸟,逮到有人从它旁边经过,便会高傲的品头论足一番。
“那位婶,干活又想偷懒,你家男人每天辛辛苦苦打猎,穿的衣服都破洞,好好织点皮衣行吗?”
“小丫头,青年小刑你就别指望了,他喜欢成了家的大姐姐,你这什么都没长齐,人未必会看上你的,除非你先找一个,把自己养熟了,再离了,然后去找他,兴许有希望。”
“老头,烤南瓜子分本君一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好大儿喜欢隔壁村大婶……”
“哟,寨子里男人们回来了啊,让本君瞧瞧都打回来什么猎物,啊呸,这些跟烂老鼠有什么分别,过去本君连从旁边飞过都要捂住鼻子的,你们居然兴高采烈的打回来吃??”
“不错,不错,烤过的山猪肉,确实香,算你们人类有点拿得出手的烹饪手艺,只是本君依旧最爱仙露蟠桃,香雀青鸾。”
“你们派个人到那屋子里看看,看那毛头小子是不是睡死了,本君不可能成为他的坐骑,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神兽白泽就像是一个被关在了暗无天日深渊中的女魔头,它只要看到人,便火力全开,一边用它看穿人心的强大本领,一边对什么都要审视与评论……
整个寨子的人,现在都绕着这头神兽白泽走,深怕内心的小阴暗被这只白泽乌鸦嘴给当众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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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神话悟空,冲!晚上,直播间见!小小虎先锋,不过虎骨酒,小小二郎神,轻松拿捏!!)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