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微瞪大眼睛，眼中泪水打转，不知道要怎么答。 她要起来。 他对刚才的事闭口不谈。 “是哥哥不好。”他柔声，将碗挪近些，又取了勺，去舀虾仁蒸蛋，送到唇边尝一尝，“唔，不烫了。” “哥哥，我……”话还没说，先被喂进去一口。 她乖乖喝了。 她都乖乖吃了。 他心里的火消下去大部分，又问：“还想吃什么？” “这怎么够，才吃了几口。”他又去舀那汤。 逗得他笑起来，手掌轻轻拍一下她的臀，“调皮。” 郁诚放下勺子，抬手擦一擦她的嘴角，指腹慢慢揉弄她唇瓣，好言好语问：“知道错哪儿了吗？” 又扭扭捏捏低下头，将脸往他肩膀上藏，不敢看他。 “我没有。” “可是……他是我男朋友啊……”她睁着朦胧杏眼，夜灯下泛着水光，不大明白自己哪里有错，气氛到了好像也是顺其自然。 他脸上神情再严肃正经不过，分明就是一位好兄长在担心她，但将话挑明了讲，还是让人脸红。 他又问，“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还说没有？脱成那样，做和没做有什么区别？” 他直起身，将人又抱起来，紧紧贴住她的颈侧，鼻尖蹭着她耳畔，唇峰划过她耳垂，很小声问：“他进去了？” 他身上的松雪气味干净好闻，肩膀宽阔胸膛坚挺，臂膀坚实有力，轻易便让她生出安全感。 原本该软下的心，此刻还硬着。 她哼哼唧唧摇头。 郁诚捏住她下巴抬起，强迫她看他，阴恻恻问：“要哥哥教你自重？” 她懵懂迷惑，含着泪摇头，“再不敢了，真不敢了。” 她点头。 “我记住了。”她乖巧作答，缩起腿整个人都蜷进他身体。 “不冷的。”她摇头，抽回脚，落了地，歪歪斜斜要起身。 美微心里颤颤的，总觉得他不太正常。 等到要洗澡了，她终于觉得不对来。 “小时候都是我给你洗，怎么这会儿害怕了？” “没什么不同，你在我眼里和小孩儿一样的，哥哥是世上最爱你的人，你怕什么？” 他不顾她的反对，一把将她拉回来，扒了衣服塞进浴缸，他真的没多看她一眼，没往她胸前看，也没往她腿心看。 洗好了又将人抱出来，隔着浴巾替她一点点擦干，中途没说一句话，掌心也没有再碰触她，始终隔着浴巾和睡衣，好像隔着最后一层纱。 害羞也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