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身体单薄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平坦的胸口紧紧贴着他的,近得好像将热切的心跳也传递过来了。
许彧川松开推他的手,转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带着哄道:“相信我,不会再让你摔。”
像是某种承诺,郑而重之。
林真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那你抱我过去……可以吗?”
许彧川笑了,这个人有时候格外地怂,有时候又出奇大胆。
他可不笨,怪会审时度势。
许彧川佯装严肃,“不行,自已走。”
怀里的人僵了僵,终于松开了手臂,离开了他怀里。
“没事,我慢点走就行……”
又软又疼的两腿白天都没表现出来,这会儿一瘸一拐地跟个步履蹒跚的老人。
许彧川扯了扯嘴角,上前搂住他。
“再走天亮了。”
林真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拦腿横抱起来。
“你……”
他一米八二的大高个,在他怀里被稳稳托住,眼前是男人清晰的下颌线,跟他的手臂一样,坚毅却让人安心。
可这段路终究不长,很快,男人将他放进柔软的床铺。
“我去给你拿药处理下。”说着给他掖了掖被角,起身出门去了。
床铺很软,托着眩晕思绪不停地沉。将入梦口,又被人拉着手臂拽醒。
男人脸庞在背光里,耳朵透出浅红色。
犹如梦中。
林真伸出手指在那耳垂上点了下,笑意在脸上漾开。
“是真的!”
指尖轻轻地,如同一片羽毛拂过,徒留一丝痒窜上脊背。
许彧川按下他的手,“别乱动。”他将蜂蜜水递给他,“起来把这个喝了。”
而后坐在床边,帮他处理伤口。
甜甜的水还带着余温,林真靠着床头捧着杯子看男人捧着他手臂的模样。
“哥……”
“嗯。”
“你跟拾月姐分手了吗?”
“嗯。”
林真握着杯子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语气却轻快自然,“那你现在是单身咯?”
“是,怎么了?”
他还是头也没抬,仿佛只是问他吃饭没有一样轻易。
“没事,就今晚跟徐跃哥说起了。”
“说什么?”
“说你……”林真喝了口水,壮了壮胆,“说你不守男德!”
那拿棉签的手一顿,男人呵笑了下。
“谁说?”他抬眸看着他,目光如炬,“你说的。”
“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林真笑了笑,抬起杯子又喝了口水,“你弄好了没?我好晕哦,想睡觉了!”
许彧川做好消毒,勉强给他贴了两个棉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