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老头扔下手中的牌,笑着说道:“辉哥,我们天天守在这里,大巷村的人真的会给我们钱吗?”
被人喊辉哥的人,正是在政府开会时最积极的刀疤老头。
他看了一眼瘦小的老头,将手中的牌扔在地上,嗤笑一声,“王炸,最后一张牌了,你们输了,拿钱拿钱。”
瘦小男子一脸苦大仇深,掏出钱递给刀疤辉。
“辉哥,这天天打牌也不是个事,我都输了好一千多了。”
“对啊,我也输了一千多。”
另外一个人跟着一起附和着。
刀疤辉舔了一下手指数钱,不满地瞥了几人一眼,“瞧你们这德行,这点小钱心疼成这样,等不久人家协商给个十几二十万,你们就等着发大财吧。”
闻言,瘦小的老头立马开心了,一边麻利地洗着牌,一边问道:“辉哥,要是他们不给怎么办?”
刀疤辉数好钱,拉开裤腰带仔细将钱放在里面缝制的口袋中,冷冷道:“怕什么,那药材就快死了,如果他们交不上货,违约金几百万。”
“几……几百万!”瘦小男子尖叫一声,猛地站起身来,险些摔了个跟斗。
他不由得害怕了起来,结结巴巴道:“那……那……那他们怪上我们……怎……怎么办?”
这笔钱,可是几辈子不吃不喝他也赚不到这数字。
“怂蛋,就允许他种药材,不许我养鱼,不给钱就等着赔几百万。”
刀疤辉的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眼神阴鸷,周身散发着浓浓的怒意。
一想到脸上的这道疤,他就忍不住生气,不想让大巷村的人好过。
“可是……”
另外一个人眼神不安地瞥了一眼大巷村的方向,转过头略微胆怯地看了一眼刀疤辉,然后小声说道:“我听说那个杨阳挺邪门的,所有跟他作对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文永年,你……你什么意思?”
瘦小老头听到文永年的话,心中不禁一颤,手忍不住抖动起来,刚洗好的牌瞬间掉落在地上,撒落一地。
文永年看了一眼刀疤辉,见对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显然也想知道更多情况。
这让他心里多了一些勇气,于是他继续说道:“文桥福,文天有两兄弟,一个立不起来,做了活太监,一个当众腹泻丢了村长的帽子,他的副镇长女婿还被查了。”
在场的几人都是牛婆村的老人,同一个村自然都知道文天有两兄弟跟杨阳的恩怨。
听到这里,刀疤辉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哼,不过是巧合。”
刀疤辉嘴上这么说,内心却十分紧张。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试图用点烟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然而,由于太过紧张,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导致火苗怎么也无法对准烟头。
文永年并没有察觉到刀疤辉的异样,当他听到刀疤辉的反驳时,立刻又说出了其他的证据。
“大张村的那个娘们张金娣,在王家村与这小子有争执,之后又偷了他的鸡枞菌,你们猜她怎么了?”
文永年吊人胃口,故意不说,双眼紧紧地盯着两人的表情。
瘦小男子一听到这,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张金娣是她自己爬上黄大强的床,关别人什么事,你快别说了。”
他似乎失去了兴趣,又开始洗起牌来。
然而,文永年对他的反应毫不在意,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文亚苟,这你就不知道了。”
文亚苟一听这话,立刻放下手中的牌,较上劲了,“你说,有啥我不知道的?”
他有个亲戚在下坡村,知道的只会更多。
文永年得意洋洋地接下话头,“张金娣原本是想要她的继女嫁给黄大强,但后来黄大强不要他的继女,反而要娶她的亲生女儿。
张金娣无奈之下,只好使出一个计谋嫁给黄大强,现在可好,她马上就要被打死了。不过,这还不是最惨的……”
说到这里,文永年感到一阵口渴,于是拿起身旁的水壶,咕噜噜喝了几口。
喝完水后,满意地看到文亚苟迫不及待地催促他继续讲故事的表情。
文永年也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说道:“最惨的是她的女儿,听说在外面,做卖屁股的生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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