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听见令她恐惧的拆套子包装声,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可她没有提出异议,顺其自然的接受他裸入,进到她体内。
既然她决定要回到他身边,就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了。
在经历过苏湛之后,她已经有所觉悟,除了他,她再也找不到能让她快活高潮的男人了。
或许外头有,可是这事就像开盲盒一样,需要时间与风险。
若不是被王承安逼急了,她可能还要再观望一阵子,至少厘清自己有没有得精神病,才会甘心回到苏湛身边。
至于未来的事,她不愿思考。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相融的生活圈子,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富二代继承人,一个无权无势,仿若孤儿。
两人没有未来可言,所以她只想得过且过,在他身边,直到待不下去为止。
苏湛压在她身上,用背入的姿势进入她,这姿势插得又深又急,把她肏得浑身哆嗦,全身肌肉都紧绷了。
此时,她听见他呢喃低语:“看不出来你比我大两岁,你长得真显小,我以为你才大一。”
他看见她放在手机相册里的证件照片了。
她嚅嗫道:“你在意我比你大这事吗?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我只是怕你不喜欢比你大的女人。”
初见面时,她特意打扮成年轻少女,又故意喊他学长,就是要营造她是大一学妹的身份。
既然知道她的真实年龄,他就能反应过来,所谓交换生名额的事,都是她以退为进的手段。
她心急想解释,挣扎要翻过身,可他按住她,不让她动弹。
在性事上,他拥有说一不二的绝对压迫感,不容她扑腾挣扎,逃离他的掌控之下。
他没想追究交换生这事,而是问道:“有一回你消失一礼拜,回来说你发烧感冒,没人照顾你。当时你为什么发烧?”
她的几次发烧,都是在激烈性事之后,不是风寒入体,而是从体内散出的亏虚。
他联想到她消失的一礼拜,她的发烧,因何而起?真的是病毒性感冒吗?
“是我去做私处激光,有过敏反应,引发高烧不退。这事不好明说,我才会说是感冒发烧。”她窘迫羞涩道。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她是跑去做处女膜了。
她对针剂里的药液过敏,而引发高烧不退,究其原因,还是她体虚不耐受造成的。
他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脸上布满阴霾。
他知道她在说谎,可他没揭穿她,没让她察觉不对劲。
他对她,一向是前事不追究,只论将来。
只要她将来乖乖的,不犯错,他会一如往常的宠爱她、纵容她。
可他的宠爱与纵容,与普通人的定义不同。
例如,她以他女友的身份,融入他的生活,与他同居在一起。
她没工作,他也不让她外出找工作就业,就让她待在公寓里,做考公研习资料。
他像包养她一样,包揽她所有衣食住行花用,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只需要安心苦读。
这行径听起来,颇为宠爱她,可换个角度想,不就是把她关小黑屋里,逼她没日没夜,苦读学习的意思吗?
上层经济决定话语权,底层只有听命行事的份。
她不想用他的钱,要共同支付生活费,借此争取自己的悠闲生活。
结果,他问她哪来的钱?
她一个普通大学毕业才两年的年轻女人,哪来的钱买市里公寓,买商圈店铺,还有银行里的庞大理财投资?
她支支吾吾,解释不出钱的来源,只能憋屈接受被他包养,被他关小黑屋学习的行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