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还得了!”应天欢随手变了个法诀,又把一袋假金子扔下台,“啊喂,就那个,那个,给我抬上来。” 老鸨笑眯眯扑过去捡起金子,啃了两口,挥手让下人把於菟抬走:“多谢爷,爷大气。” “小子,谁有钱谁是大爷的道理还不懂啊。你还得多历练!” “进来。”应天欢朗声道。 “於菟,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阿兄师兄和师尊呢?” 萧於菟成熟地叹了口气:“师尊有事先回稷山了,是师伯来的信。” 燕巽:“……” 燕巽忍不住问:“燕穆呢?” 燕巽脸色苍白,拳头攥紧了。 应天欢被她一头创飞,喷出一口茶:“君子动口不动手!松开!” 应天欢脸色瞬间凝重:“小孩子?” 应天欢嚯然站起来:“在哪里?” 燕巽蹙着眉,路过的嫖客龟公都盯着他的脸看,一个龟公若有似无挡着他们,笑嘻嘻:“几位贵客,可是走迷了路?我们姑娘在里头更衣,可不能看的。” 燕巽扶着他,把他往回推:“我们先回去罢。” “我有一个妙方法!”应天欢一拍手掌,手一翻,凭空出现两套衣裳。 “我刚偷……不是,变出来的。”应天欢大言不惭,脸都不变一下,“换上换上。妓子进得,龟公进得,就我嫖客进不得。那我们变一下不就得了。” “师尊……这……这不好行动啊!” 萧於菟面无表情:“哦。” “……哦。” 燕巽躲在应天欢身后,低着头不吭声。 “去吧去吧。”龟公让开了道,暗自嘀咕哪里来的这么娇娇的新人。 应天欢看起来像是要和她们谈心开解,燕巽急忙直奔主题,把里屋的女子都哄骗出来,掀开床板一看,果不其然,一条密道。 “来——”龟公瞪大了眼睛。 两人直奔密道尽头,随着前进,啼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走出十来米,眼前豁然开阔,两盏昏暗的油灯点着,一屋子摇篮和摇床,还有靠墙两排大通铺,都躺着一个个小孩子,萦绕着婴儿细细弱弱的啼哭声。 其中一人正准备喂给啼哭的孩子药丸,人一倒下,手里的丹药骨碌碌滚远。 应天欢翻开那个龟公的身体,脸色忽然一变,猛地拽下龟公腰上的令牌,上边赫然写着“长风”二字。 话音未落,一道灰影掠过迷道口,往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