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不过是谌墨白每天的日常而已，害羞？紧张？早就已经不知为何物。 周瑾宁审视了这个男人半晌，似乎要将他从头到脚的每一处都打量个仔细。 至于作为“鸭子”最重要的下半身，也是和昨天的那只一样，被搭理得十分精致仔细，看起来也更加整洁。就连他这会儿垂在身前的那根东西，竟然也显得顺眼好看。 她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男人，果然很极品，从头到脚简直完美得挑不出一点瑕疵来，比昨天那个看着更顺眼，却也更碍眼…… 周瑾宁才又说了一个字：“坐。” 周瑾宁却没说话，而是忽然站了起来，绕过两人之间的茶几，来到他面前，抬起了脚。 周瑾宁也不是试探一下而已，而是真的就那么直接踩了下去。 谌墨白倒是没太意外，正常来说，抬起脚自然就会落下去。他什么奇葩客人没见过，比这更暴力、更凶残的他也见多了，这么一下而已，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疼么？”她问道。 她马上用力了些，目光也瞬间变了——被她踩在脚下的东西，居然正在变大变硬。 既然干了这行，就别再想着什么自尊、脸面，那些东西，有不如没有。 若非如此，又怎么能做到让各种客人都满意呢？又如何能成为口碑最好的那个？ “这样都能硬，你可真是了不起。” 谌墨白只能笑着说：“只要你喜欢。” 可他的目光却干净得像一滩一眼望得见底的清潭，和那个人完全不同。 他能感受到她手上的力道，过于用力的手甚至在颤抖，他心里有些忐忑，但倒没觉得害怕，他只能等着她接下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