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一个玩笑而已,你下手怎么越来越狠了,你准备谋杀亲夫吗?”
而薇洛的回应是趁着他姿态放松,狠狠地用指甲抓他的手,并尽可能地踢他的腿想要脱离控制。在她疯狂的攻击中,他不得不与她一起忽然就变成了两个摔跤手,在床这个战场上扭打了起来。
他无法继续保持住对她的稳定控制,而她也无法逃脱。她试图翻身,他也翻身,她想逃下床,他把她拉回来,她打他,他挨打。
在这长达数分钟的搏斗之后,她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跟他暂且休战,停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气。
这对他来说总算好过多了,不然每次她在他身下扭动时,都会在他的腹股沟激起阵阵性欲闪电,那真是折磨。
“你玩得开心吗?”他笑着问。
而他自己的答案是肯定的。他曾经总抱怨她脾气太差,可在他心底深处,他其实也不是那么希望她真的就开始变得温柔乖巧,变成一位淑女本应成为的样子,当她大发雷霆时,才是一个最令人兴奋的女人。
“太愚蠢了。”她盯着天花板无奈道,“我真不明白我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求生?”
她的眼睛总算是又转向了他。
“我一直很讨厌你这个自以为幽默的样子,不,我讨厌你所有样子。”
她的眼中已没有了愤怒,声音里也没有了怒火:“你知道吗?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甚至还不如什么都不是。”
“我知道,而我则喜欢你所有的样子,你对我来说是一切,moleannan(我的爱人)。”
他黏黏糊糊叫她的样子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用苏格兰盖尔语跟我说话。”
“好。”他乖巧道,“我什么都不说了,毕竟我们时间有限,得办点正事了。”
身心俱疲之下,她几乎平和地开口:“我订婚了,对于这桩婚姻我很认真。阿莱西奥,如果你口中那些所谓的爱都是真的,那你就该停止你这些骚扰行为,让我好好结婚,否则你的爱就只是一种间接利己主义。”
听着她又开始发表起了什么主义不主义之类的观点,阿莱西奥感到自己的头也又开始疼了。
“我一点也不自私,亲爱的威廉米娜,我希望你解除与苏格兰佬的婚约并非纯粹为了自己,我也是在为了你好,不然,当你未来在他那张体面而严肃的婚床上辗转反侧时,你就会知道后悔了。”
他抓住她睡衣的下摆,沿着她小腿的弧线向上移动,随后是她的大腿。
他停顿了一下,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又在她无效的阻止下,继续将亚麻布料推了上去,露出了她柔软的腹部。
“我之后会变得更讨厌你。”她道。
“那同时你估计也得要讨厌你自己。”
他贪婪地抚摸着这片最美好的肌肤,继续道:“你知道与那种老古板结婚是什么样的吗?我可是清楚得很,一辈子几乎都是穿着衣服,在黑暗里规规矩矩地履行夫妻义务,估计等到孩子都结婚了,他还没有见过你的肚脐,想想真是可悲,这样的生活究竟能有什么快乐可言?尤其你还绝不会允许自己背叛婚姻。”
他一边说,一边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肚脐,用舌尖绕着它打转,然后又伸了进去。她险些像个傻丫头一样叫出来,试图躲开他,但他的双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腰。
“别总是那么自命不凡。”她对他道。
阿莱西奥笑了笑,道:“我或许是有些自命不凡吧,但我确实给了你快乐,不是吗?你太没有经验了,你根本无法假装什么。”
他的指尖沿着她的腰一路往下,伸入她试图紧闭的双腿之间。他知道她是湿的,她当然是,她的愤怒或许暂且平息了许多,她的激情却完全没有。可她不会承认的,至少在她嚷嚷着要跟另一个男人结婚时,她不会承认。
他利用她自己的湿润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进行爱抚和挑逗,听见她吞下了一声轻轻的叹息,他感到一种残酷的满足感。
“你已经为我湿透了。”他低声道,“你想要我吗,威廉米娜?”
之后不等她做出任何否定的回答,他又道:“你可以一直否认到世界末日,哪怕你现在简直像奶油一样滑,我都快要忘记你尝起来有多甜美了。”
他话中的意图太过明显,热浪与羞耻顿时涌上了她的心头。那太亲密了,她当然不愿再与他如此亲密,不管她的身体其实多么渴望这个体验。
她试图后退,大声抗议道:“不,离开我。”
“嘘!”他有些调皮地低声提醒她,“小心点,亲爱的,你会让我们被抓的。”
薇洛的眼睛因为他的话瞬间睁大了,一想到他们可能这样被发现,她的脸就烧得越来越厉害。
她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你不能这么做!”
“看起来你已经知道我准备做什么了?是你太了解我?还是你真的很期待?我也很期待,毕竟都这么久不见了,我总得跟她好好打声招呼吧。”
他的嘴唇慢慢地向下滑动,在她的腹部灼烧出一条火线。然后,他钩住她的膝盖放在他的肩膀上,再舔舐和亲吻她大腿内侧丝滑的肌肤,她欲望的诱人香味四散开来,挑逗着他,引诱着他,那几乎让他着了魔。
她焦虑得厉害。
这是个最糟糕的主意,她仍然在心里想,他以为他……哦,她屏住了呼吸。这或许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她怀疑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抗拒他的舌头,无论它究竟出现在哪。它就像活着的火焰般深入她的身体,引诱、戏弄,在她的体内激起一阵阵甜蜜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阿莱西奥。”她叹了一口气,离开他之后,这个名字曾悄悄地在她心中出现过许多次,也许超过了一千次。
她不希望再见到他,这是真的,可她却做不到阻止自己时不时地想起他。无论他们有着怎样糟糕的过往,他对她而言都总是太特殊了。
他停顿了一下,嘲笑自己还是会把头转向她的声音,然后他选择对她道:“我爱你,我非常爱你。”
对于他这些毫无意义只是在惹人厌烦的表白,她想,随他吧。
他也不在乎她的反应,低下头继续办他的正事。他耐性十足地舔遍了她的每一个隐秘角落,用微小的环形动作仔细地品尝着她湿热的气息,然后,又十分轻柔地用他的牙齿接触她,她不得不用手紧紧捂住嘴,以免尖叫。
确实是太久太久不曾感受过激情了,她以为这势必是不可能的,但强烈的需要依旧像瀑布一样倾泻在了她的身体上,迫使她屈服于在她体内不断积聚的令人陶醉的欲望中。
他感知着她传递的一切信息,更加巧妙地向她施压,舌尖每一次湿漉漉的舔舐都让她发出愉悦的轻声呻吟,嘴唇每一次精心设计的吮吸都让她双腿发抖。她的皮肤以一种令人愉悦的方式轻轻刺痛,每一个神经末梢都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兴奋感嗡嗡作响,震颤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