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心:“他这么怕为什么还不出去?”观南:“或许外面比里面更吓人?”要让观南选,她宁愿待在人多的地方,总比没人收尸好。落宁在高沉庸说话的时候已经把收音机里的耳朵拨出来了,研究了一阵后,感觉像是真的,但是她没说,顺着高沉庸的话,转进了关键信息中:“我们先弄清楚是谁加速了时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凶手或者是鬼。”“这个我知道!我看到她走出去了。”犹笙指着滕半梦,质问:“大家都在找线索的时候,你为什么一个人出去?”“这么多人挤在这里,我嫌闷。”滕半梦靠在门框上,她脑袋都快顶到头了,毫不心虚,慢吞吞解释:“……你们都在里面找东西的时候,我在外面转了转...…日历是我撕的。后面1989到1993都是黑色的,1994是红色的,而且还有四张红色的1998,我数了下,一共有九张红色的日历,我刚刚撕掉了好几张,现在是1998了。”滕半梦不仅承认了是她撕的,还说明了哪些是黑字、哪些是红字。陆榆接着问:“你为什么要去撕?”“我以为会发生什么。”滕半梦坦荡道:“果然,还是发生了。”“等会儿……这份报纸上的报道变了,变成了1998年的凶杀案......被害者家住白音区水汌路的27岁女青年在家中遇害。受害人.....”落宁微微停顿了一会儿,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低了一些,“......上衣被推至双襦之上,裤子被扒至膝盖处,颈部被刺割,上身共有刀伤8处,左襦头及背部30×24厘米皮肉缺失。”“这是变态吧...”还没听完,犹笙脸色瞬间难看,不管是真是假,她愤愤道:“凶手还不自己站出来吗?还有什么可藏的?做这种事你还玩的下去?”陆榆似乎想到了什么,“那这对耳朵……不会也是某一个受害人的吧?”“应该是的。”落宁把报纸摊开在床上,“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些日历撕下来后,会带我们进入不一样的案发现场。撕掉了这么多,现在我们停留在了1998的案发现场,我们错过了前面几个相关报道,这个耳朵也没办法对应上了……”滕半梦好似并没有听出落宁话里的埋怨,自顾自地开始找起了东西来。周文心觉得落宁说的没错,也开始怀疑起滕半梦来,语气不满:“你还找什么呢?”“报道说明了受害者缺少的人体组织,那么一定能在这个房间里找到……而且,你们看……”似乎对周文心墙头草,没什么主见的性格习惯了,滕半梦微微叹气,解释完后,示意其他人看向后面的镜子。柳泫之回头去看,镜子的红衣女人再一次出现,而且已经从床上趴到了地上,从她看过去的角度来说,镜子应该是无法映射到她们脚边这片空地上的,但它确确实实照到了,红衣女人背上约有一块十寸的瘢痕,是裸露的血肉,甚至还能隐约看到底下的白骨。距离最近的妙行婆婆下意识往后面挪了一下,生怕踩到了死者以前的死亡位置。“既然已经丢失了好几年的信息,我们只能先把受害者的遗失物先找到了。”不多时。“这个也是吗?”床底下传来询问声,几人看过去,床边缘露出一个双目圆睁的人头。周文心往后退了一步,再也没克制住,骂了句脏话,反应过来后连忙含糊念叨“不妄语不妄语,无量天尊”之类的自省赎罪,然后才开口继续问:“你哪里...哪里找到的?”“床底下。”柳泫之从床底下钻出来,拍了拍黑棉服上的灰。人头的五官很清秀,看着是个很稚嫩的女生,有耳朵,显然和镜子里的红衣女人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小耳朵的主人。第三个人的‘遗失物’出现了。似乎为了印证落宁的猜想,她们在各种隐秘的角落里找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体组织。一个装有耳朵,皮肤和头发的塑料瓶子,一双挂在窗帘后面的成年女人的手,甚至有胸口部分的皮肉组织....“这里不止有一个人死去。”在翻箱倒柜找到最后一只手的时候,周千雪突然开口。此时的床铺上铺满了零碎的人体组织。"所以我的猜想是对的。"落宁开口,“我们丢失了好几份报道,之后几个,我们要一一对应起来。”周千雪赞同落宁的想法,“那我们撕一张年历,搜一遍房间...”她们很快商量好,由周千雪去外面撕年历,其他人在里面搜东西,并记下报道里的内容。【1998年11月30日上午11时许,白音公司女青年在白音区東山路的家中被杀害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身有22处刀伤,下shen赤裸,双濡、双手缺失”。】【2000年11月20日上午11时许,白音棉纺厂28岁的女工在家中被人杀害,受害人“颈部被切开,裤子被扒至膝盖处,双手缺失”。】【2001年5月22日上午9时许,白音区妇幼保健站28岁的女护士在白音市水钏路的家中被害。受害人“颈部等处有锐器伤16处”。】【2002年2月9日中午1时许,25岁的女子在白音区陶乐春宾馆客房中被害。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衣被推至双乳之上,下shen赤裸”。】毋庸置疑。“这是连环杀人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