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哭了,又不是永别。” “呜呜,jeanne……我不想走嘛……” 伊恩冷着脸替母女俩推开了他热情的拥抱。 兰伯特愤恨地剐了一眼伊恩——他被迫继承家业还不是因为有个娶了老婆的人说退休就退休!噢真是气死了! “呜呜呜,小alba真是太香了……跟新鲜出炉的小面包似的……” “……” “……ca,你抱得太紧了。”阿尔弗雷德伸手拽住周身散发着低气压的伊恩,冲着缠满绷带的男人赶紧提醒到,“快把alba还给妈妈,她就不会哭了。” 银发的狼挣脱了阿尔弗雷德的控制,用雄伟的身躯把丑陋的他和美好的她们隔开。他眼睁睁地看着伊恩和她一起把孩子重新哄睡着,又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了些什么,害得那玲珑的耳根泛起羞红。一家叁口的幸福画面刺得眼睛发酸,该隐一言不发地捏紧拳头,却既没有移开视线,也忍耐住没再上前干预。 “快走吧,兰伯特。”阿尔弗雷德烦闷地回看了他一眼,“你一天净给我惹事,临走了都不知道消停。赶紧给我上车走人!” 自从去年圣诞节之后她就搬进了伊恩租的地方,一栋离阿尔弗雷德的面包店很近的小房子。冬天时暖气不足,晚上睡觉时她会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贴,隆起的腹部隔在他们之间,两个人像惺惺相惜靠在一起取暖的鸟。姬夜生产之后,天气逐渐变暖,这个身体养成的习惯逐渐使气氛暧昧起来,就连不小心碰到手都会产生一股滚烫的电流。那段冬去春来的日子里,伊恩记不清自己洗了多少个冷水澡压住冲动,直到初夏来临的某天,他照旧冲完凉之后背对着她躺下,却意外地感到背上对了一双令人心驰神往的柔软。肌肤之间的缝隙很快变得潮湿,填满因为情欲蒸腾的汗液。 沙哑的声音传来,他感受着那双滑嫩地小手从腰间探过来,求爱似地游走在他的胸膛。伊恩惊慌地想要捉住她的手,却反过来被她双手牵住,左手摊开,右手握拳请轻放其上,一起朝前轻推。 伊恩下意识地翻译出她想表达的话,这个字刚说出口,冰山一样的男人就羞躁得浑身炽热。他猛咳几声,似乎这样便能从震荡的喉咙里找回些理智。 她却只是在他肩头落下浅浅的吻,像是猫儿淘气又爱恋的啃咬。呼吸越发沉重,伊恩翻身面向她,浓烈的雄性鼻息扑面而来,她乖巧地不躲不闪。 那双小手像两条银鱼,在他宽阔的胸膛写字,点燃不自知的危险火花。 她的眸光似水,温婉动人,一时间倒像是她在求他。考虑良久后,伊恩靠着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问到。 她羞赧地埋着头,扑打在他胸膛的吐息有些升温。黑暗中她轻轻地点头,不知道到底是在回答哪个问题。 他在黑暗中用吻一点一滴地刻画她美丽的面容,像是信徒在朝圣路上每个虔诚的跪拜,铺成一首赞颂她的悠长圣诗。她温和地回应着他,香软的舌头像是悄悄生长而出的郁金香,浅浅地与带着情欲的风嬉戏交缠。待到他放开她时,呼吸在唇间黏稠得像是灌了蜜,那张因贪恋空气而张开的小嘴哈着热气,诱惑他再次凑近与之纠缠。 伊恩翻身跪坐着,主动地脱掉了上衣。朦胧的月光笼罩着他雄壮的身躯,银色的发丝下,灰色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她。他牵起她的双手,神情隐忍地带着她微凉的掌心触摸自己结实的胸肌,再沿着火热的腹肌一路下滑,用她的手指勾住裤子的腰带往下剥,骄傲地展露出高耸帐篷下的硬挺。 说着他撩开了她的衣裙,将那具美好的胴体展露在浅蓝色的月光下。伊恩的手伸向她的小腹,如同触碰珍宝般流连片刻后,试探地摸上那条洁白的底裤,想要除去她最后的防备。 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伊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姬夜的目光有些怯懦,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双腿,示意他继续。这是只给他点亮的绿灯。伊恩心潮澎湃地俯身重新吻她,一路从锁骨往下,舔尝过丰满的乳房,来到她的脆弱的小腹前。他摘下那层轻薄的布片,揭开了神秘花园的面纱。那朵花儿太美了,他像只晕头转向的工蜂一样扑上去采摘起来。她沉默却慷慨地回赠他甘醇的花蜜,惹来他更贪婪地索取。不经意间手指触碰到了藏在她腿根的陈旧疤痕,可 伊恩愣住了。他支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枚攀在她最敏感地带的、愈合成无数白条的伤疤——扭曲丑陋,如同刻下它的那个男人,永远叫嚣着他存在的印迹。这个该死的禽兽……伊恩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那些在她眼里安静打转的泪水让他心疼不已。 之后的话被他哽咽地吞下。他能说什么?对不起他不知道?他没想到?他真是愚蠢至极,怎么就没能从她无数次细微的躲闪中体会到她的忍让。 她的眼神像极了一匹温顺的母鹿,正毫无防备地看着她的爱人。 ……我也爱您。 每一次进入都如同教堂敲钟一样克制,带着对快乐最诚实的试探。在与男性做爱中从未体验过温柔的姬夜头一次颤抖地弓起背,在他缓慢的厮磨下,融化成一汪清泉。她的双手搭在他结实的背上,指尖因激烈的感官而蜷起,浅浅地留下指甲的抓痕。 伊恩刚说完,就感受到她的内壁一阵痉挛。她眨着迷离的眼睛,喷洒着热气腾腾的爱液,快乐地夹紧了缠在他腰间的双腿。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这种事有喜欢的感觉……姬夜呜呜地伸出舌头向他索吻,男人立刻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在一次次律动中深深地与她交缠。 他的声音低沉且动听,嘶哑地诉说着他的渴望。红霞飞上她的双颊,她羞涩地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不敢再直视他眼里汹涌的情欲。被感官支配的撞击逐渐粗暴,任他想要如何压抑住速度,也无可避免地在想要完整占有她的情绪中失了控。 伊恩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无助。他得拔出去……可她绞得他动弹不得。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拔出去……可是她也许会不喜欢,她也许会因此怀孕…… 要是他们能有孩子,是不是他就不再那么在意那个躲在暗处的幽灵了? ……都过去了。 现在与她深深结合在一起时,伊恩总算明白了她的话。 伊恩压着她将滚烫的灼热释放进她体内的最深处。他流着泪搂紧着她,像是在搂紧一缕温柔易逝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