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白色丝绸缎带遮住她的眼睛,她赤裸地跪趴在宽大的床上好一会儿了,姿势已有些僵硬,但她依然听话地服从着他的命令。陆凛冷漠地站在远处审视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洁白细腻的皮肤,顺滑乌黑的长发,饱满丰盈的乳房上坠着两颗粉嫩的乳粒,不盈一握的腰肢连接着挺翘圆润的臀部,那朵美丽的花儿现在正娇羞的藏在股间,待他来采撷。身体因不安而微微颤栗,明明想要摘掉阻挡视线的东西,却又害怕违背他而惹他生气——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不幸跌入陷阱的猎物,惹人爱怜到想将其彻底摧毁。柔软而性感的粉唇一张一合,他听见她小心翼翼地呼唤那个名字。 陆凛。 陆——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质了呢? 也许陆凛只是病了。 “……舔我。” ……该死的,她在哪里学来的…… “清理干净,婊子。” 神说人类的结合是美好的,可她的第一次却好像只有痛。 既然已经破损了,那就只能用力地留下自己的印记,这样她才能记住,谁才是她的主人。 “……想要吗?” “哈……啊……想……嗯……” “想要……凛——啊!!” 好痛! “不许叫那个名字!” “啊!!好痛——” 她只能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呜……荒……好痛……” 啊,他差点忘了,这是个喜欢疼痛的小贱人。也对,耐受度这么高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处女呢?也许就是那个操她的人把她调教出来的。 “哈……求你……荒……”什么?” “太小声了!”啪!他再次惩罚般地扇向她的屁股。 她真的快到极限了。满脸的泪水,香汗淋漓的身体,红肿不堪的臀部,还有那朵盛开的淫靡花儿……该死的妖精,普通的女人如果被陆凛折磨到现在一定难看得要死,为什么她却还能这么美?这是一种破败的美感,散发着诱人的腐烂香气,撩拨他让他把内心所有的阴暗和肮脏都宣泄出来。陆凛把硕大的龟头抵到她的穴口,扯住她的头发质问她: 缎带早已滑落,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涌出了更多的眼泪,将她的美眸洗涤得更加清澈。她的眼睛里没有怨恨,没有痛苦,只有炙热到澄澈的欲望。陆凛喜欢她这番诚实的样子,可同时也充满厌恶——因为这时她的眼里没有他,这个贱人,现在可以对任何人张开双腿。 一入到底。在进入的一瞬间她便颤抖着,汹涌地高潮了。滑腻的甬道激烈地收缩,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伴随着大量爱液愉悦地涌出,一部分喷洒在他精壮的腹部上,一部分滴落下来濡湿了床单。哈啊、哈啊,她眼神迷醉,只能大口呼吸空气来找回一些被快感撕裂的理智。陆凛满意地看着她溃败的样子,也用力捏着她红肿的屁股,低吼着释放了出来——她那名器般的花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阳具,因为兴奋而颤动的软肉吸附着他所有敏感的地方——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实地感受到她还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