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弥有些委屈,抱着她的手缓缓缩了回去,方才消弭下去的情绪又重新浮上心头,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没有。” “……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也隔了三个月,怎不见你这般借酒消愁?” “因为那时,我还没有生出妄念。” ——她是水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及。 邀月微微一愣,这双熟悉的眼睛此刻正翻涌着一种她无法读解的浓烈感情。下一瞬,江弥倏然低下头在她发间轻轻一吻,若有若无却又清晰异常的声音飘荡在她的耳边,如同醉酒后的呢喃。 声音虽低,但字字撞进她的心里,蓦地被一股温暖又酸楚的情感柔柔的缠绕着,心臟最深处好像有一处柔软正以无法控制的速度塌陷下去。可她又不想让江弥太过得意,压下快要溢出的笑容,故作迟疑: 如同咒语一般,心头重压着的那些焦虑嫉妒烦躁,统统随着她这一句话烟消云散。仿佛一直以来的紧绷,终于可以松下;又仿佛内心所有压抑的委屈,终于不再无处安放。 “邀月” “高兴了?”她唇角挂着促狭的笑在男人蜂腰间摩挲比量,“吃醋都吃瘦了,三日之后的宗门考核,还有力气吗?” “当然。”她一字一顿地说,“特意来看你。” 邀月瞧着他这副痴态忍俊不禁,随后帮他拂去肩头落叶:“好了,快回去歇着吧。” 她本是抱着安抚之心亲了他一口,没想到他突然重重地吻住了她,像是方才没有尽兴,现在要变本加厉补回来。浓烈的酒气钻入她口中,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浇上了火油,一点火星轻轻滴落,瞬间在四肢百骸燃起了暴烈的大火。 男人的大舌卷着她的软舌汲取所有的津液,缠到她下意识发出小声的呻吟。末了,还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 她淡红色的薄唇因为方才的亲吻,显得非常润泽柔软,江弥看了心里一荡,语无伦次起来:“不是我是” 他感觉身体的血液循环都停止了,呼吸急促:“没、没有” ——这傻子开荤之后性欲强得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修了什么合欢功,饶是她境界高深都被他弄乏了几次,好似他那天灵根的所有功效都体现在房事的无穷精力上。 偶尔晚上梦见她,醒来她却不在身边,更是兴味索然,衝个冷水澡了事。 “我相信了,”少女葱白的手指顺着龙头滑下,直落入底端将那两颗饱满的卵蛋放在手中掂了掂,“这么沉应该一点没射过。”又在翕张的铃口上轻点了几下,渗出来的黏液又多又稠,将手指弄出一道咸腥的湿痕。 江弥双眸赤红,结实漂亮的腹肌上绷出了几道过度隐忍的青筋,粗喘一声难耐地握住她的手在自己性器上撸动。他动作又凶又狠,烙铁似得温度把她的手心烫的又红又疼。 他乖乖听话,眼巴巴看着她。 “呃嗯——啊……” “好了,回去吧。考核结束,我就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