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笑容瞬间僵住,四周一切仿若凝结,再被一击打裂成碎片。 只见夕阳斜下,空气潮湿,田野的气息迎面扑来。 一派人间烟火气,和普通村子没有任何区别。 她惶然四顾左右,只见左侧不远处摆着另一副躺椅,男人正躺在其中,面色潮红,手放在裤裆内小幅度动作着,裤子已经洇湿了好大一片。 她心中一紧,腾得站起来准备将他叫醒。但江弥竟像是昏过去一般,如何都摇不醒。一巴掌扇过去,男人这才有些反应,然而眼皮也只是睁开了一条细缝,内里的瞳孔已经在逐渐变成红色。 哪里,哪里最痛? 换个地方,哪里更痛些 江弥眸中的血海忽然如潮水般退去,重新显露出柔和的褐色,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落在身前叼着他乳尖的人身上。刹那间几乎与梦中的她重合,他像是再也克制不住一般,赤红着眼挺胯,低吼一声,瞬间“噗噗”的浓精连贯喷射在裤子里,浑身痉挛,脑中一片空白。 他发出难以置信的、小兽般的呜咽,沾着白灼的手颤抖着从裤子里滑出,胸中却升起一股诡异又平静的忧伤—— 无形中他似乎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仅存的触感都集中在二人相贴的唇瓣上,感觉到她的小舌在湿润他干燥的唇瓣,他几乎立即便被浓烈和迷恋的情愫席卷了全身。 “邀月”他粗喘一声,环住少女的腰将她压向自己,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像是要把她吞吃下去似的狠命地嘬吸舔咬那条软舌。 江弥一愣,如遭雷击般,面上倏地浮起一丝惨白—— 他刚刚做了什么仙子恐怕、恐怕知道他见不得人的想法了… ——他方才的表情实在漂亮又脆弱,像是下一秒就要消散的烟花,她没忍住就 邀月没顾着看他的神色,那两个孩子已经提着两背篓鲜笋蹦蹦跳跳地跑到跟前。 幻境中生成的人和现实中几乎无二,两个孩子连天真的表情都完全挑不出错来。 他们似乎没有听懂,又重复了一遍:“姐姐,我们能和你家的牛一起玩吗?”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如同坠人梦境。晚云飘过之后,田野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衝洗着柔和的春夜。 她决定暂时放弃了,等明日太阳升起再去村子里找找。点上烛灯后才发现,江弥竟还在外面。她心中一跳正准备出去寻,就见他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了?” 见他不肯说,她也不好多问,扯开话题:“今晚我们轮流守夜吧,我怕晚上会有脏东西。” “你睡吧,我一个人就行。”他淡淡道,也不看她,径自走去衣柜中拿出一迭被褥床单铺在门口。 “江弥,你过来。”黑暗中她朝他勾了勾手,那人身形一顿,慢吞吞走到她床边。 闻言,他捏着衣角,轻声问:“仙子不介意吗?” 男人沉默和衣在她身边躺下,背对着她睡在床沿上,身体绷得笔直,像睡在悬崖边似的,一翻身就会掉下去。 “没事。” “那你转过来,看着我说。” 她隐约觉得此事跟自己有关。 他神情恍惚落寞,怔怔地看着眼前少女不知在想些什么。末了,终于开口,声音如在砂纸上磨过一般低哑: 她满头雾水:“这从何谈起?” 她嘴角一勾,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你就为了这个? 江弥被她的笑容晃了神,心底的怔忡随之消失无踪。下一秒,少女又将他的神魂高高抛起,只听她轻声道—— 江弥面容一滞,少女的呼吸一下下拂过他已经绷紧如石块的肌肉。那呼吸明明是很轻细的,但他全身最敏感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那一块去了,甚至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每一片气流酥软的余韵。原本灰败的脸泛起一丝红晕,又转而露出些许迷茫:“你是幻觉吗?” 说完就见少女凝视着他,淡红色的唇角略微上勾,竟是个狡黠而温柔的笑容。他隻觉得心臟被重重一击,恍惚间连任何难过忧愁都不再有了,只有难以名状的热流从心底深处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