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跟人分别,任春山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什么,他心里还是清楚的。 拿出针线活,做各自想做的活。 过了午后,任春山突然想起黄老头还在隔壁,便主动说道: “还能陪黄大夫解解闷,不然有事黄大夫还得扯着嗓子喊你。” 可他更怕任春山觉得他重视黄老头过了头,只能忍着。…… 这大夫只看了一眼乐娃看诊,就在门外说乐娃医术不精,怕是会误诊,害人性命……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会误诊?” 声音一次比一次大,乐娃只能开口询问。 “我徐某本就不愿踏足这寒酸院子。”这新面孔说了这么一句,便扭头出了院子。 总不能为了一个陌生人,将跟前的乡亲冷落了,这可都是身子不舒坦,才来找他的。 不仅偷拿他晒好的药草,还在他上山的必经之路设下陷阱,没伤到他,却连累了同村人。 这村里除了他乐娃,就只有那徐大夫,还有谁敢随便偷人药草? “你到底想做什么?”乐娃只能去找徐大夫。 反正乐娃觉得这人挺拼的,一大把年纪,还做这种不留退路的事。 “我什么都没做啊。”这姓徐的大夫不承认。 “除了你,谁敢动我院里的药草?”乐娃紧绷着一张脸质问道:“你否认有什么用?” “你要是闲的没事,就多去瞧瞧这村里有多少人受了风寒,总来找别人的茬作甚?” 听到‘师’这个字眼,乐娃就有点崩溃,什么答案都不想知道了,只想回家窝着。 他努力将院子布置成跟从前不一样的痕迹,却总觉得有另一个人的影子。 有乐娃的那一通质问,徐大夫便开始在村里免费问诊,只要是没跟乐娃接触过的人,都可以去。 不仅来院里找乐娃看诊的人变少了,连路上跟乐娃打招呼的人都变少了。 乐娃自问自答道:“或许只是没听到吧?” 乐娃又找去徐大夫家里,看到徐大夫门前络绎不绝的人,简单打听了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听完这解释之后,乐娃叹了口气,只能回家去。 就算真的没饭吃,他也能去城里找短工干,总能想到法子生活。…… 任春山做给张大山稍微大了些,但正好能垫上任春山早先练手的鞋垫。 张大山恨不得将任春山全身上下的尺寸都背下来,怎么可能做不好?只是…… 黄老头一脸嫌弃,不明白这俩人是怎么忙活的,居然做出这么丑的两双鞋。 任春山被这话说的有点难过,他努力了很久的,剪坏了好些料子,才做出了这一双鞋。 张大山抬手就照面甩向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