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仅处于刚熟悉阶段,连说知心话的重友都算不上,那她急着要什么自行车鸭?充满丧气的小脸恢复甜气满满,蓝茶往煮自热锅的安诺那边靠了靠。“姐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什么?”蓝茶甜笑:“友情正大光明,爱情唯唯诺诺。”安诺冷淡:“没有。”“那现在听到啦?”“不是本国人,不理解寓意。”安诺侧眸看她,“你详细解释一下?”蓝茶正欲亲身证明,背后突然响起疯喊:“安诺,你签证快要到期了,记得抽空去续签!”刘瑞站在二人身后,模样恶狠狠。目前,周韦宇分不清他真如几分钟前所说:“哼!为了防止我的好朋友落入魔女爪,我得时刻看着她俩!”这般的,重情重义。还是如几个小时前所说:“呜呜呜呜,可恶的坏女人,欺骗我的真心!呜噫呜噫呜噫……我发誓,我得不到她,她也别想得到谁!”这般的,因爱生恨。只知道,刘兄进化成为了一只恶狗。蓝茶看了眼恶狗:“人多不方便解释。”好看的微笑唇贴近安诺耳边,杏眼却斜视着刘瑞,“等晚上呀,咱两个人慢慢说~”甜腻嗓音暧昧地拉成波浪纹,看在刘瑞眼里,蓝茶就像一只正在勾搭唐僧的可恶妖精。刘瑞想疯想喊想爆炸。可碍着安诺投来的一记锋利冷眼刀,只能老老实实把火憋肚子里,“哼!”安诺先推开在耳边制造灼热的脑袋,后起身让刘瑞跟她来。走了十来分钟安诺才停下。此地是一条不算太清澈的小溪,水面杂乱无章地飘着落叶。安诺靠在一颗没有苔藓的树上,盯着一条游来游去的小鱼,目光看起来有些空。听到刘瑞问:“都愣三分钟了,你叫我到底干啥?”无焦点的瞳孔这才聚集起冷光。接下来刘瑞看见安诺的手势愣了愣,倒也掏出烟盒跟火机:“你不是戒了吗?”他大一回来的,毕业后又去外国找安诺玩了两年。别看他成天同周韦宇吹嘘跟安诺有多熟悉,其实连人家家里有几口人都不知道。只知道点家庭条件不差,跟家人在X洲某个国家的皮毛信息。上学时从来没见过她家人,今天意外得知她有个亲哥。而听安诺喊哥时的语气,瞬间推翻她跟家人不和的臆想。他特好奇她哥长什么样,更想知道四年前在国外,那天安诺突然宣布戒烟的未解之谜。“啪嗒”,指尖燃起一点猩红。缕缕细雾顺着猩红袅袅升起,又晕开在半磕着没有多少情绪的冷眸前。刘瑞古怪脸:“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抽根烟?”“哦,嗯。”刘瑞狐疑脸:“你为什么老是摸耳朵?有那么痒吗?”“嗯,有点…”刘瑞冷哼脸:“呵呵呵,是自己痒,还是那个坏女人给你制造的痒?呵,果然是个能勾会搭的妖精!你千万得注意别被她——嗷呜!”恶狗还没疯完,一只夹着烟的细白手就抓过他衣领。往下一摁,刘瑞整个人弯成虾子,接着膝盖毫不留情撞到腹部,恶狗咳出口水点子,嗷嗷惨叫。“安诺你踏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为你好,你竟然又打我!”头顶的音调凉如寒冰:“说话注意分寸。”“你踏马,我踏马!咱多少年交情了,你竟然为了一个妖精揍我!安诺?弗罗斯特,我要跟你决斗!”第17章 人家是大猛攻蓝茶左等右等不见人,给安诺打电话也不回,索性先吃起了咖喱牛肉锅。快吃完的时候才看见清冷人影,她后面跟着一只鼻青脸肿的恶狗。不知道多少次战败的刘大少爷走也走不直了,拄着一根树枝,腿肚子颤如八十岁的老爷爷。他一边哭一边走一边骂:“呜噫呜噫呜噫……红颜祸水啊!要放古代,就是撺掇暴君的妲己!”大家都惊呆了,一窝蜂地围住刘瑞,七嘴八舌地问他怎么回事。刘瑞抹抹泪:“呜噫……没事,路滑摔了一跤。”知情人士周某人拿牙签剔牙,心送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刘大少在找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还。哎,为何总是给皮肤免费买青、红、紫皮肤呢?安诺仅手背破了点皮,估计已猜到什么的蓝茶正欲拿医药箱来处理,精致的鼻头突然耸了耸。她沉默无声地看了眼安诺,拿来医药箱放在安诺面前,就把小凳子扯得远远的。安诺相隔两米望她,举举手里的碘伏。小凳子扯开两米五:“不去。”“帮我一下。”小凳子扯开三米远:“不去,不好闻。”“过来。”回应她的是小凳子越扯越远。安诺揉揉眉心,似乎无可奈何地叹一声。问品牌方借了套衣服换,又用平时不喜欢的浓郁香水把味道遮盖严实,蓝茶这才允许她靠近。蓝茶下巴抵在膝盖上,小白手掐着小草,声音极闷。“我小舅舅是个画家,有个怪癖,不抽烟画不出来,那时一天能抽三包烟,得了肺癌,四年前我大一去世了。我很不喜欢在乎的人碰烟,害死人的罪恶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