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的气息变得紊乱和粗重，眼睛很红，状态明显不对劲。 程知漾问，“要不要紧，用不用找人帮忙？” 除了哥哥，他不能接受任何人。 直到现在沈嘉述都还是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单纯的他以为沈泽希要去处理的急事是那个受伤的女人。 再不走，真没那么容易走掉，事情会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盯着他仓皇的背影，沈嘉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样子好像和平时很不一样。 仔细一回想，某些记忆席卷而来。 他担忧地转头问乔然，“小希他怎么了？那杯酒，是不是有问题？” 他没隐瞒，如实告诉了沈嘉述。 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不算少见。 她大概不知道沈嘉述对沈泽希而言意味着什么。 “小述哥，你先别急。”乔然连忙安抚他。 “是吗？” 乔然默默承受，有苦难言。 他还是不放心，追过去看。 在门口，沈嘉述进去，但拦下乔然和程知漾。 止步门外的两人面面相觑，讪讪地挠头，对他说，“那好吧，有事叫我们。” 两人识趣地走开。 沈嘉述深吸一口气，过去敲门，紧张得一直在抠手指，“小希，你还好吗？” 他又敲了敲门。 沈泽希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下面松松垮垮地围着，站在他面前，俯视他。 眼底好像更红了。 沈嘉述看着他，不由得脸红心跳，像被蛊惑一样，慌乱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眼睛。 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嗓子低沉沙哑得不像话。 “你、你还好吗？”他越说声音越小，头皮发麻。 那双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好像房间里的水汽都被吸进去。 “哥哥，乔然他们告诉你了吗？我被人下药了。” “那你还敢进来？”沈泽希的声音更哑了，握紧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偏偏沈嘉述还在无意识地撩拨他。 “啊！”沈嘉述一声惊呼，捂着自己的半张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我如果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这是不是代表，你允许，并且接受可能会发生的事。” 他一贯如此。 在他以为不会有回应，准备回去继续冲冷水澡时，沈嘉述轻轻拉住了他的手。 他看上去特别纠结，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开口说，“我、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