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像之前，门没关严实。 沈泽希抽完烟，双手抱胸，看着她，给了一个居高临下，恩赐她开口的眼神。 “一定是你动作粗鲁，把人弄疼了，疼得受不了，把你给赶出来了。” 她读错了反应，还以为自己猜对了，更来劲了。 “小述哥那细皮嫩肉的，一看就娇气得很，哪里受得住你折腾，也不知道温柔点。” 直到，她的话风越来越清奇和走向不对劲。 沈泽希被她逗笑了，“那我该怎么做。” “你应该抓着他的手，把他按在床上，做到瞳孔失焦，说不出话来。” 沈泽希想，自己真是无聊得没边了才会听她胡扯这么半天。 他把人推开，伸手在她脑袋上一拍，“少看点乱七八糟的。” 哥哥躺在他身下，眼泪汪汪，哭着求饶…… 沈南音捂着头，不服气道，“这都是经验之谈。” 沈泽希抽完烟，转身往外走。 沈泽希没回应，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第二天早上，沈嘉述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还是沈泽希放大的脸。 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 平时都是沈泽希先醒，也不起床，就躺床上盯着他看。 沈嘉述本来也没生他的气，只是被逗得有些羞恼，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微凉的指尖落在薄薄的唇上，不由得脸红。 睡着的人闭着眼就握住他的手，搂着他的腰，往怀里紧了紧，把他当人形抱枕。 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拱，掩饰那几下不经意间的轻吻。 “不想起，爷爷会体谅他孙子在外面站了大半夜的。” “就怎样？”沈泽希忽得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他，一点睡意没有。 “我就不理你了。”他轻声说道。 沈嘉述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可行性，最后还是如他所愿，亲在他的眉间。 他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 “放心，我肯定不说，不然就罚我再在外面站一晚上。” 但他的注意力被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吸引。 他鼻子敏感，对一些味道印象深刻，其中就有消毒水的味道。 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担忧。 白皙的皮肤上有一个黑色的牙印纹身，显然是才纹上去不久，还有些红肿。 沈嘉述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下一秒，沈泽希就给了他肯定的答复，“好看吗，哥哥留下的印记。”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开口，“你这是做什么？” 沈嘉述无奈地叹了口气，盯着那个牙印，嘀咕道，“我有咬这么大劲吗？” “如果哥哥肯再咬一个，一定比这个更完美，更好看。” 沈嘉述看着那一小片红肿的皮肤，问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