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最早也得是隔日的行程，白石和医院那边又多申请了一天的假，转了个身就去与谭乐研究起了德州扑克必胜法则。 “咱们俩再下去试两把这个吧，我这会儿感觉我强的可怕。”白石不动声色的换了个话题，“要不咱们两个拆副扑克，打两局试试？” “谁家度蜜月说这个。”白石“腾”的压上了笔记本，“你该敲木头敲木头该撒盐撒盐，别老说这些丧气话。” “你要是嘎了，呸，我说的是万一或许可能如果，嘎我前面了，我也不会停了实验，我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该怎么样生活就怎么样生活。” “等一下为什么是狸花猫？”谭乐打断他问着。 听起来…… _ 2019年很快过去，临近春节的那几天谭乐几乎见不到白石的人影。 梁媛被白石折腾的精神衰弱，差点出了医疗事故，好在最后方副院长亲自坐镇化险为夷，这才算是没惹上医疗纠纷。 “估计是回不去……”谭乐把家里擦的到处都闪着光，“医院那边太忙了，他……” “实验室那边……” “嗯……”谭乐咬着嘴唇，“他想着三月初开第一批临床，现在看情况估计还得往后推……” 谭乐道着谢最终却还是拒绝了他，“我想去医院陪他，要是可以，我年初一一早能过去……” “我初一早上给你们送饺子去，你们在医院等着我点儿。” 果不其然。 不光是实验室里的事情忙的没完。 一晚上实验室他是一分钟没去，手术室是一分钟都没出来。 “都坨了就别吃了。”白思韬到底还是亲爹，见自家蠢货吃起那一坨东西看着多少有些心酸，“你妈马上能再送来一份，你多等个几分钟应该就……” “乐乐就一直守着你？”白思韬冲着白石身后的休息室挑了挑眉，“刚歇下？” “你这进度……”白思韬压低了声音，“怎么样了？” “唉……我问了岳老师，他也说是再等一等不能急这一时……”白石搓了两把脸，把剩下的一坨饺子留在了碗里，“我看国那边的临床数据，一期临床试验效果极差，就这都已经开始两轮患者招募了。” “不懂就别叨叨。”白石嘟嘟囔囔的撂了筷子，见白思韬黑了脸立马又换了态度，“我是说，拿小白鼠做实验和拿活人做实验是两个事情，药还没效果的时候就乱用在患者身上，这不是草菅人命么？” “高个……，我是说……不是我要求高，小鼠45％死亡率，你放谁谁敢用？” “剩下那12％瘫痪了，13％癫痫了，还剩30％也是半死不活。” 怼的他都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