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啊这人,都怎么想的?”心外护土义愤填膺。 “当时是不是手术室门口还蹲了个记者?”心外护土问道。 “事儿闹大了,他找医务处写份报告。” “上次手术的遗留问题?”心外护土惊得张大了嘴,“什么问题?又栓了?” 她压低声音用手遮住了嘴,“陈主任就是在推责任,他那份报告写的,外行人看了可能会觉得是小白医生的问题,其实内行人一分析就知道问题出哪儿了。” “怎么说?人家毕竟是老大的女婿,据说那份报告交上去再停职一周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只是可惜我们科的小白医生,人多好,这要是没挺过去,怕是又要回家休息了。” 整天的手术强度比一整天的门诊累的不止一星半点,当白石做完最后一台手术回值班室睡觉的时候,没想谭乐居然在值班室里。 “钥匙丢了。”谭乐笑着指了指放在地上的电脑包,“估计丢公司里了,大晚上的我也不想回公司了就先来找你。” “是想你了。” 谭乐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他,微微冒出青茬的下巴蹭的他脸上痒痒的,白石半眯着眼睛偷偷看了他一眼,再度加深了这个吻。 原想着谭乐可能会害羞不好意思,白石都已经张开好怀抱等着自家男友一个猛子扎进怀里。 “别别别,还有人在呢。”白石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他将谭乐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见他眼中略带着迷茫低声在他耳畔安抚,“我还上着班呢,别在这儿。” 他们沿着消防楼梯上了医院的天台,天台大门推开的那一瞬,被城市高楼阻挡住的空气霎时冲入,楼下丝丝缕缕的微风,在这里像是有了无限蓬勃的生命力。 他们离天空也很近,仿佛只要伸手就能触摸到星星。 谭乐闭着眼睛,感受着游走在脖颈处的鼻息,他没说话,只有喉结在微微滚动。 也不敢告诉小孩,他找了开锁公司,可因为连身份证件也找不到,在家门口枯等了他许久,万般无奈才来了医院找他。 他沉溺于此刻的温存,却不敢与他直视。 “怎么这么看着我?”白石摸了下自已的脸颊,偷偷笑着。 上位 白石今天第三次这么想着。 一样的睡醒就去做早餐,一样的吃完早餐就去忙工作,一样的忙起工作来头都不抬一下。 就拿他今天早上做的早饭来说。 要么是三明治配牛奶,要么是麦片配酸奶,几时会大早上起来,就专门开火给他做早饭的? 新鲜的西葫芦,新鲜的虾,每个虾都是谭乐专门挑了虾线细细剁过的。 是的,写了方子,贴冰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