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咽了咽口水,翻身正面对着傅斯年,将手上的戒指轻轻放在床头柜上,脸靠在傅斯年的脖颈处,撒着娇,“太冰了~” 傅斯年伸手将人揽住,感受着江辞温热的呼吸,“冰就不戴了,先睡吧。” 江辞和傅斯年靠的极近,肌肤挨着肌肤,口鼻里全是他的味道。 江辞觉得今晚可能要失眠了,却不想没多久竟沉沉睡去。 翌日。 江辞醒来的时候傅斯年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的戒指也不翼而飞。 江辞抬起手仔细地看着自己的手。 十指修长,皮肤白皙,指尖泛粉,略微握拳,可以看到肌肉轻轻鼓起,这是双十分完美的手,漂亮,同时又兼具着力量。 同从前不同,结了婚后的傅斯年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只是两人的消息页面自江辞同意结婚后再也没刷新过。 今天是除夕夜,江辞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他很无聊,因为他不知道做什么。 往年他待在酒吧,或者随便找个地方耍。 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倒不是没有人邀请他一起过节,他只是觉得人家一家人聚在一起,他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 其实就算傅斯年不说,他自己也会主动提的,他是不会去傅家的,这很怪异。 去了,就意味着他成了傅家的一份子。 江辞不要,一个人也很好。 他不希望因为他怎样就有人觉得他必须做什么,这很不好,这会让他生气的。 只要不犯法,没有人能让他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他讨厌别人逼他。 就像学生,有学习好的自然就有学习不好的,学习好不好那是他自己的事,他不希望有人对此说三道四。 傅家。 傅斯年端坐在黄花梨木椅上,高堂的太师椅上坐着几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他的父母和叔伯们面容严肃,身后是同辈里较为杰出的年轻人,西装革履,只是个别有些紧张,傅斯年缓缓收回视线。 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墙壁上精雕细琢的图案,数根粗壮的红木立柱顶天立地,悬于高梁的巨大匾额上黑底金字的书着“德厚流光”,尽显高贵与庄重。 翌日。 江辞鼻头轻嗅,脑袋也胡乱瞎蹭,下巴搭在温热里,有点硬,迷离着睁开眼睛。 “先生。” 怪不得硬呢,搁人家胸膛上呢。 江辞抱着傅斯年蹭了蹭脑袋,刚睡醒,嗓子有点沙哑,“先生,您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傅斯年有点晃神,搂住江辞不让他乱动,“一点过,你都已经睡着了。” “先生,我昨晚没给您留灯,我还以为您不回来了呢。” 江辞声音有点娇,整个人黏黏糊糊的。 傅斯年亲了亲江辞的嘴角,“别乱动,我待会儿还要回老宅。” 许是刚醒,傅斯年的声音有点低沉,依旧磁性好听。 “先生,您再说两句话嘛。” 江辞撒着娇,悄悄地蹭着傅斯年。 “说什么?” 傅斯年当然感受到了,他自己也有反应。 但是今天初一明天初二,他不能胡来。 傅斯年纵着江辞,自己闭着眼睛不说话。喜欢厌世的我和穷追猛打的他在一起了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厌世的我和穷追猛打的他在一起了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