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晏郑重地点了又点头:“那不是一般的高兴,非常高兴!”“其实,对在意的人有占有心理,我也会有,之前不明显,或许是因为,你做得很好。”严悦说。她做得很好,所以,自己没有吃醋的机会。秦青晏亲昵地凑近,鼻尖蹭了蹭严悦的鼻尖:“知道吗,这句话,可比任何情话都要动听。”严悦突然轻笑出声,彼此对视着,闭眼吻了上去。秦青晏将她的身子按向自己,动情回吻着,不急也不慢,感受着唇上的柔软触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用了力,秦青晏如获鼓舞,却除了吻她再不能做任何,口中漏出一声似不满又似娇怒的喘息。吻滑至严悦脖间,牙齿轻咬她白皙的皮肤,而后埋头在她脖颈处,平缓着紊乱的呼吸。一日,如往常一样,秦青晏大早到了剧组,直至中午休息时,郑景腾要求见她一面。她清楚所为何事,便赴了约。俩人并肩站着,目光一齐望向远方,看到的东西却不一致。“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自欺欺人而已,但我还是想要听你亲口回答,你和严悦,是什么关系。”郑景腾问。“你确实喜欢自欺欺人,”秦青晏说,“我和严悦,正在交往,或者更准确一点,交往两年多了。”郑景腾苦涩又自嘲一笑:“如果我想插足,总有些机会的吧。”秦青晏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回答得决绝:“没有。”郑景腾扭头盯向她:“秦青晏,我还是不甘心,我并不比你少喜欢她,她凭什么会不喜欢我?”“你不如先处理好自己的私事再谈真心,别忘了,于轻烟现在还是你的女朋友。”秦青晏说。“她不是!我们只是利用,她不是什么我的狗屁女朋友。”郑景腾吼道。秦青晏摆摆手,转身,离开前道:“知道了,我会记住你们情深恩爱的。”“秦青晏!”身后响起怒喊声,她脸上嘲弄的笑淡下。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谈着女朋友,却心里想着别人,美其名曰互利,不过只是一种虚伪把戏,粉饰自己的丑陋与龌龊。这样的人,不配任何人的真心。秦青晏走后,郑景腾愤怒的神情渐渐消失,一名男子从旁边隐蔽的转角出来,将手机递给他。郑景腾翻着精心拍摄的照片,脸上浮起冷笑。收起手机,双手插兜,无限美好地望着远处高楼。回到许家,果然见许长兰早已等候着他,手中执着扇,身边立着两名黑衣男子。看架势,气得不轻,而他就是要这种效果。迟疑地走到她面前,留意她的神色:“怎么了,这么晚还不去睡?”“那也要睡得着不是?”许长兰眸子冰冷,笑着说。郑景腾拽紧袖口,不说话。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郑景腾被迫对视。“怎,怎么了?”他问。啪的一声,脸上顿时火烧般又疼又辣,他不敢置信地望向她。以往,再生气也绝对不会对他的脸动手的。许长兰的手爱怜地抚过扇身:“不愧是演员,恐怕连见我的台词都想好了吧。”郑景腾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手机摔在他身上,他接过一看,正是他和秦青晏站在一起的照片,这也正是他想要让许长兰误会的最好证据。可很快,他脸色突变,他看到,最后几张照片里,竟是那人递与他手机的情景。许长兰,全都知道了。“想故意让我误会你跟秦青晏,好借我的手处理她是吗?郑景腾,娱乐圈那点水平还不够和我玩的,我提醒过,我不缺好看的男人。”许长兰拍了拍衣裳,说,“跟我一起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最讨厌被人当猴耍吗?”她转身,拍了拍黑衣人的肩:“严悦喜欢女人,你既然想追她,当然得步伐一致不是?好好跟他们玩,别浪费了我的一番苦心。”郑景腾浑身打颤,想要逃跑,可是来不及,那两名黑衣人显然经过训练,速度力量都非他能比。惨叫声此起彼伏,许长兰在后院听着,悠闲地品着茶。这才刚刚开始,她下达的命令,是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两名黑衣人收拾好衣装,向许长兰汇报后,领了钱便离开了。离开时路过客厅,看着全身赤裸,躺在脏污不堪的地板上,仅剩一口气吊着的郑景腾,二人相视邪笑,低声暧昧了句什么话,话音渐渐远去。郑景腾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姿势并不舒服,可他无暇顾及,全身只剩下了疼,疼得麻木。没过多久,一群人清理着周围,如同搬动死物一般,挪动着他。有人给他盖上了衣服,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后来上了车,去哪里,他也不知道。于轻烟和郑景腾接了档情侣综艺,却半天打不通电话,后面又打给他的经纪人,几次后终于接通了,正当她不耐烦想要骂出口时,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愣愣的,直至挂上电话。手机从手上滑掉地上,碰撞的声音让她惊回了神,身子不住打了个颤。网上对郑景腾的讨论越来越高,起因是有网友拍到了郑景腾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不少人都在唾骂他说他罪有应得,也有小部分粉丝仍在维护。这件事热闹起来很快,平息下来也很快。不过三四日,相关讨论便已散去大半,又两三日,基本没了搜索。秦青晏当然也看到了那条热搜,从他见到郑景腾最后一面到他被曝进精神病院,不过两天时间,仅仅两天,她觉得,郑景腾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大概率是得罪了他背后那人。而那人,严悦同她说过,便是许长兰。第48章 发布会上的要求郑景腾的事在网上虽然平息了,但在圈子里仍为人津津乐道。拍戏时,秦青晏就已经听到数次相关的讨论,苏烟趁她在喝水时,凑过来小声道:“青晏姐,你知道我刚才听到了什么消息不?”“什么?”秦青晏问,大约猜到是与郑景腾有关。“网上说郑景腾进了精神病院,猜测进去的原因千奇百怪,我刚才从一个工作人员那里探听到了一个比较靠得住的消息。”声音更小,“许长兰叫了好几个男的在别墅,第二天一大早才离开,然后有人就拍到郑景腾被人抬进车上的照片。”说完肯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很惊讶。这个结果确实是让秦青晏感到意外,原以为是真像网上传的那样,什么家族遗传,果然娱乐圈的病都不太干净。许长兰……秦青晏心里念着这个名字,这样的女人犹如毒蛇,一不小心就会被咬伤。而她记得没错的话,就这几天,严悦和她将参加同一场晚会。晚会上,严悦与严以承无疑是最夺目的存在,暗中数不清蠢蠢欲动的目光,碍着场合,理了理袖子,个个正襟危坐。严以承知晓严悦酒量不行,从头至尾目光留意着她,若有人来敬酒,不等她开口婉拒,他便替她挡下。实在不好拒绝的,他便替她回敬对方。因此晚会虽已过半,她却仍滴酒未沾。许长兰见了她上前打招呼:“多亏严总先前提点,才不至于让许氏栽跟头,这杯酒就当是我的谢意。”她一口饮尽。严悦等她喝完,说:“再好的话也得许总听才有用,所以,用不着谢我。”许长兰目光不经意扫过严悦身旁的严以承。进入会场后,她便一直搜寻目标,郑景腾虽然不听话,但那张脸她却是实实在在的喜欢。没了那张脸,生活都失了滋味,直到瞧见了严以承。年轻有为,英俊帅气,年龄虽小却透着稳重成熟,只几眼,她便决定势必要试上一试。“严总肯帮我,只这一点,无论最终有没有帮到,都值得我去感谢。”许长兰说。严悦小喝一杯橙汁,没再说话。京郊的地,许长兰可没少暗中动过小心思,听严以承说,她投了好几千万,最后撞了南墙才收了手,至于最后亏了多少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何况,在她出差的那几个月里,许长兰对秦青晏做了什么,她可都还记得。“最近我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许总的侄子,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严悦说。“这也是我的问题,早在半年前景腾就有了预兆,情绪转瞬即变,只是我没当回事,才导致他今天精神出现了错乱,不然他一定还是个非常优秀的演员。”许长兰惋惜道。“这样啊,那确实很可惜。”严悦说。许长兰冲她摇头一笑。“看来确实得问清楚才好,不然道听途说的消息,总是过于离谱。”严悦说。许长兰:“不知道是什么道听途说的消息?”“许总不知道?”严悦说。“这,确实没怎么有听说。”许长兰说。严悦笑:“是吗,我还以为许总会是最早知道的人呢。”“最近公司事忙,都昏了头,无暇顾及其他了。”许长兰揉着太阳穴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