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早趴在鬼的肩上气息喘喘。 射精后尺寸也未见缩小多少的肉棒即将完全退出穴口时,蒲早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啊……你出去。”蒲早抬起头。 蒲早伸手拧他的腰。 蒲早忍不住笑,指尖划过他腰侧。 蒲早刚要起身。 “喂……” 蒲早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捶了他一记。 “啊……”蒲早下意识地抬高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很舒服。舒服的感觉让蒲早放弃了本就是半开玩笑的抗议。她把下巴支在鬼的肩头,一边感受着下身的快感一边走神地想,关于做爱,她只剩肌肉记忆,也不知道是这只鬼确实格外会做爱还是做爱本身就是这么舒服。 肉棒早已涨硬成刚才在车内疯狂冲撞时般大小,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啊……嗯啊……啊啊……”蒲早的身体被撞得剧烈颠簸,接连不断的呻吟被撞碎成夹杂着喘息的断裂音节。 大腿与大腿磨蹭,小腹与小腹紧贴。肉棒捣凿着肉穴,囊袋拍打着会阴。两具身体一起奏响的欢愉乐章将两人牢牢笼罩。 “啊……”她屁股连续抖动,大股水液喷淋着阴茎。 鬼用力箍住她的腰,喉间溢出喘息粗重的低吼。 身体的抽动总算停止,酸麻的穴肉重新感受到了仍然涨硬的肉棒。 “啊……”蒲早身体一抖,腰身高高挺起。 “唔嗯……太深了……”太过深重的操弄和深处泛起的奇异快感让蒲早不由有些害怕起来。 肉棒不再冲撞得那般激烈,在一次次挺进的终点,龟头与那个小口的碰撞好似一个个轻柔的吻。 感觉指甲里卡进了什么东西,她定睛细看,惊呼出声。 “那就射啊。”蒲早抓住他的手臂看着被她抠破的那处疤痕:“疼吗?” “你是……啊……疯子吗?” 两人的下身被刚才高潮时阴道深处喷出的水液浇了个透,肉棒与小穴的摩擦湿滑顺畅。 水声浓烈的性器交错把蒲早里里外外碾了个彻底,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细胞都变成了这场性爱的组成部分。 高潮再次来临时,蒲早大腿收紧,蜷缩的脚趾蹬踢着鬼的后背。她紧紧环住鬼的身体,感受着下身不受控制地震颤、抽动、因为快感的欢呼和对欲望的臣服。 蒲早感觉耳朵深处像被人轻轻舔了一下,她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哭喘。呻吟声如泣如诉,和撩拨着她耳膜的低喘持续应和。 鬼咬牙挤开簇拥着肉棒不断啜吸的软肉,把自己卡进深处那个变得柔软的入口。他凝神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满足感,抵在那处一下一下地研磨。 性器的交错不留一丝缝隙,囊袋被挤压着紧紧贴着会阴。 贴在她下身的囊袋缩动了几下,她轻喘出声,穴口忍不住跟着抽搐,几乎就在同时,阴道深处的软肉连续感受到了几股冲力。 “出去。下面……磨得有点疼。”蒲早伸手推鬼。 抬起头时,蒲早已经转过身。 他贴着她的后背,左手滑过小腹探向蒲早腿间:“肿了?我看看。” 鬼在她身后坐起来。 当晚第二次从浴室里出来。一出门就撞到了鬼身上。 蒲早心里微微动了一下。空荡荡的记忆,空荡荡的家,空荡荡的生活。这么几天,唯一一个认出她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邻居大姐,唯一一个黏在她身边不走的是一只鬼。 蒲早抬手揉了揉鬼的头发:“头发该剪了。”然后,她拉起他一只手,向书房走去。 蒲早蹲下身,拉出医药箱打开。 蒲早弯起嘴角笑,她拿出碘伏和创可贴:“胳膊。” “为什么?” 蒲早一脸纳罕地被鬼拉了起来:“为什么啊?消毒对鬼没有……” 蒲早脸上一热,没说完的话被噎了回去。 鬼像前几晚一样躺在外侧。 鬼握住她的手。 鬼一把把她压在下面,抿着嘴唇捏住了她的脸颊。 鬼笑了出来,他低下头。 鬼手指放松,贴上她的嘴唇亲了亲,然后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抱紧:“睡觉。” 关上台灯,房间陷入黑暗。 快要睡过去之前,她恍恍惚惚听到有人焦急地询问:“……说了什么?怎么说的?有没有……有没有提到谁的名字……” “……让ta多活几天……我想办法让ta开口说话……” 她眼皮动了几下,呼吸慢慢变得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