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雨小声说：“我不是人吗。” 阿千哒哒哒从楼上蹦下来，伸手去扯黎予手里的袋子。 阿千脸上写满了质疑和无语。 阿千接过他手里的饭盒，献宝似的给王雨云展示。 炸人的和被炸的都沉默了。 阿千灰溜溜地去洗手。 他手上没有手机，兢兢业业和关天雨大眼瞪小眼。 江珑破功。 “这是审讯的一环吗？难道我在旁边公厕里留下了我的人体dna？” 关天雨也靠上椅背：“你跟黎予真是。我还以为你真的正经，结果还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绿叶菜啊。”关天雨沉思，“我没什么偏好，但是我老婆特别喜欢油麦菜。” “她早走了。” “方便告诉我是什么病吗？” 他揉揉脸上的皱纹：“当年的事，我应该瞒得更好点的。但做出那种事我其实不后悔。我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重来一遍，我还是会那样做。” “无所谓了。” “为什么还要我尝味道唔……不难吃。” 王雨云坐在桌边捏五花肉吃，狄世坐在他旁边。 狄世敷衍地嗯了一声。 “嗯？我没摸你。” 王雨云发出一声惨叫，黎予颠锅的手一抖，一片姜掉了出来。 王雨云吓得躲到楼梯上，狄世接过，那只手缩了回去。 “只有聘任书没有证件吗？” “这个味道的锅铲不错。” “有点。” 黎予摇头：“也不知道那些在上面很牛的人都怎么了，设备到现在还没更新换代。” 王雨云小心翼翼凑过来：“狄哥，你兜里为什么会伸出手啊？” “随时随地都会伸出一只手吗？！” 王雨云猛摆手拒绝。 狄世接过，首先翻开：“让我先看看，我未来二十年的奋斗目标长什么样。” 狄世：“哈哈。吃软饭了不起是吧。” “就多那么几十个百分点的工资吧。” 察觉到关天雨的目光，他说：“这是从阴司顺的，人不能吃。” “没关系，你的食谱比阿千宽敞多了。孩子现在还好奇巧克力的味道呢。” “还好。毕竟小王差点折了，我也死得不明不白——虽然老黎说是胡回海做的。你知道这个人吗？” 江珑点头。 江珑点头：“他是从犯，但现在加上我这一桩，老黎肯定不会放过他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帮李进做事的？” “真的？你没翻过女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