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吸你肚肚了,你还跟他亲近啊?”黎予捂住心口,“我真是太受伤了。” “行吧,你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胡回月和胡回海这会窝在墙角互相取暖,黎予敲敲木板门:“嗨?” “没有啊,我来提审你们。”黎予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b省分区的办事员黎予,莲生湖沉船案的主要执行人。” 胡回海抬头看着他。 虽然是问句,黎予脸上却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 “我知道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黎予疑惑:“他们没说抓你们来做什么吗?这个跟她没关系,那何怀远呢?” 胡回海说:“也是我做的。” 胡回海眼神闪烁片刻,然后说:“我知道他生病之后去医院看望过他,没有登记。我不希望妹妹和他接触,就把那个东西给了他。” 阿千从王雨云肩头跳下,翻过围栏。 “这是狐族的小主子,你们要寻仇就找它。” “这个小东西是拿来给我们泄愤的?” “没有啊,它看起来像是会说人话?”黎予说,“不过你们倒是可以考虑跟它说说前因后果。狐族的鼻子你们有了解过吧?” 黎予问:“你们妈妈知道我们把你们两个逮住了吗?” 黎予笑了笑:“应该知道了。毕竟你们爸爸,或者严谨来说,继父,已经知道了。” “可是你解释自己是单亲家庭就说明有问题。如果我说错了,你们难道不应该松口气吗?还是太年轻了。” “我说要处你们死刑了?在上级部门没有明确定罪之前,说这种话是很不负责任的。” 两人均是沉默以对。 审讯室的椅子多数时候只是摆设,大部分办事员都会在学习之后迅速忘掉使用方法。 胡回海从和阿千面面相觑的情境下解放出来,又陷入对唯处办办事风格的怀疑中。 他看看手上一对威慑作用大于实际作用的银手拷,问:“你们都这么放心的吗?” 胡回海哦了一声:“想问什么就问吧,回不回答不一定。” “没那个必要,把你们逼急了没准还打我一顿。我又不傻。” “我们已经大致了解你们的来历,也对狐母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测。只是,对鬼做基因鉴定的可操作性比较小,我希望你能回答一些过程方面的问题。” 阿千和胡回海的目光同时聚焦在黎予脸上。 “只是你们那么大费周章地掌握一个货车司机的习惯,又从a省千里迢迢辗转到那里,就只为了杀一个兽医?辽清那桩案子发生的时候,他可还在玩泥巴。” “不说吗?” 黎予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正是江珑。 “这么想你小叔?” 阿千抓住他的衣领,挂在他身上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