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他的爹妈就是我的爹妈,你们的儿子比我亲兄弟还亲。” “那我们就放心了。” 他停在江珑面前。 “江珑?” 黎予说:“我家新来了只大橘,你周末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玩猫?” 重来一遍,黎予给两个小家伙喂奶擦屁股的手法熟练了许多。 手臂被戳了戳,黎予转头。 黎予放下奶瓶,给还没睁眼的白白擦毛。 黎予举起奶瓶观察:“不愧是基因优势。” “可以可以,它们想拿我杯子洗脚都拦不住。”黎予说,“不用这么拘谨,当我房间是你的养心殿就行。” 黎予说:“我去烧水,可以准备洗漱睡觉了。” “嗯?哦。”黎予突然想起自己把眼前这个江珑当成那位十年好兄弟了,“那要写会作业吗?出去打球都行,就是有点暗。” 江珑抬头看看房顶的白炽灯,眨眨眼。 江珑问:“那你觉得怎么样能成仙?” 他从衣柜顶层翻出一套被褥:“你能接受跟我睡一张床吧?” 白白张开嘴大叫起来,江珑起身看它,尴尬道:“……它拉了。” 江珑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你真不介意?” 黎予补充:“不是一个师兄。” 处理好白白,黎予拎起水壶出门烧水。 面前的江珑还是高中生江珑,天光大亮。 江珑说:“你成你师兄了。” “老吴——老吴——” 江珑见过他处理两只猫,知道拎后颈不会有事,往旁边退了退。 花花发出两声干瘪的叫,黎予起身,把墙根的白白抓起。 江珑问:“为什么跟我姓?那花花叫什么,黎花吗?它是狸花吗?” 黎予把它关进房间,又把花花逮了进去。 “好专业的用词。”江珑说。 他突然想起,当初带两个孩子去绝育的事是江珑先提出的;更要命的是,他出于关爱孩子的目的脱口而出之后才想起,他没有钱。 江珑见他面露难色,关切地问:“怎么了?” 上哪整点钱呢? 两个孩子都是狸花来着,只是花色不同。 江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出去算命的提议:“如果留下唯心主义信息,以后不好考编制。” 黎予蹲在墙边,江珑靠着他蹲下:“怎么了?” 江珑的嘴唇动了动,下定决心道:“白白和花花是我们一起喂大的,也有我的一份。我们明天带它们出去找医生,刷我的卡。” 他回想高中生的一般反应,大声道:“老江,你真是我和白白花花的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