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性别要求？” “以前回月看不见母亲的。我把玉坠给了她，她就能看见了。” 胡回海说：“可以。我是被母亲带大的，但除了她，并不能看见别的鬼。我只是从母亲的反应里可以猜到一些。” 黎予笑。 黎予拿着一把一次性梳子在给江珑梳毛。 胡回海安静一瞬，摇头：“母亲不会管我们了。从前她把我们带在身边只是机缘巧合……这些年来，她一天比一天清楚我和她的仇人是同族的事实，所以才会叫我来妖言惑众。” 胡回海摇头。 “但很准确，第一次听到他们这么骂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准确。”胡回海说，“母亲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才带我来了这里。她对回月说，女儿是母亲生命的延续。” “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看到了。我和回月其实不熟，她平常还要去上学，跟养父母住在一起。” “没关系的。”胡回海说，“小孩子总会期望自己是母亲最偏爱的那个。母亲其实不止我和回月两个孩子，还有一个，虽然也不是亲生的，但比我和回月都得宠。” “我猜是个女孩，在b省境内。”胡回海说，“不过母亲这两年去看望她的频率下降了很多，我听到她和父亲通话的时候说，她不再需要他们了。” “对。母亲找了一份工作，很忙。我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她和父亲开始规律地接触，但我没有见过他。” “母亲这些日子似乎和父亲有不愉快，大概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胡回海说，“但那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只有回月和她联系，进行改造。” 李沐然转头看向黎予，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看。”黎予说，“没有证据的怀疑被摆上台面，那就是血口喷人。” “你怀疑谁？” 半晌，沈淡奇开口：“为什么？” “当年火场留下的狐狸遗骸堆得像座他妈的山，看了就要做噩梦，唯处办不可能不查。”黎予说，“假设我们的时间观念没有出现问题，那么事后不足一月，胡芷捡到了胡回海和胡回月，在山中把他们养大到约七个月，然后前往了a省。” 黎予停了一会，亲亲江珑凑上来的鼻头，继续说：“辽清办自祭拜狐母的事情发生后，所有的年终报告均有篡改。在省级唯处办能一手遮天的人有几个？我自认不行。” 黎予淡淡一笑：“通知我江珑死讯的，还是李进。以及莲峰案的阵法，除了我师父和李进以外，恐怕再没有人知道我会了。” 江珑呜呜叫了两声，黎予问：“他说什么？” “他说，所以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问问他妈上班用的名字叫什么？”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李沐然摊手：“我是平级。” 马文州面色阴沉：“我去。” 沈淡奇说：“他听了多少啊？” 江珑张望一番，觉得似乎没有自己发挥的空间，在黎予怀里躺下了。 “哇，你的垫垫上面有毛诶。”他低头满脸堆笑：“接下来给你修修肉垫垫上的毛毛好不好呀？” 沈淡奇的目光来回游移：“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