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黎予抢答。 “第二个问题。”黎予说，“先回答这个。你家里还有几口人？近亲也要列出来。” 黎予猛地抬头：“你姥爷没死啊？” “对不起，不过直接从事这方面的人可能是你姥爷。”黎予说，“有这种血缘的人一般都……克克的。” 韩霜白把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咽下去，感觉黎予不会喜欢。 “爸爸是孤儿。”韩霜白说，“姥姥……姥爷算的，他说爸爸和妈妈很配。” “独生女就有点难办了……家里有对你的后代数量提出什么要求吗？” 韩霜白整张脸都皱起来：“你们还需要有后代吗？那你们……” “我爸妈就倾向于我能有个比较传统的人生吧……毕业然后就业，结婚生子之类的。” 黎予点头，然后在笔记本上写字。 “第一个问题。” 江珑小声说：“跟咱们雨云差不多大。” 韩霜白兴奋：“耶！我可以出院了吗？” 韩霜白蔫了。 “找你姥爷。”黎予说，“就说唯处办要招你干后勤。别报我的名，报李进，或者黎疏。前一个是我们正队长。” “好的黎队长！”韩霜白敬礼，“我就说，现在b省唯处办的副队长受李队长之托来邀请我，副队还是黎疏的关门弟子。” “太一派当世大牛，那辈干过这行的应该没有完全没听说过的。”黎予说，“别乱报，实在不行再搬出来，不然我师父知道要揍我。” 黎予嗯了一声。 江珑说：“我以前还没注意到，你们的字辈这么乱？” “怪不得那些人都叫黎道长。” 江珑上下打量他，牵起他的手：“走吧，李姐那边不知道还有什么安排。” 江珑拍他一掌，先走一步。 “还不知道行不行呢。”黎予说，“行动组缺人，但是那小姑娘干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也不现实。” “是啊，你，我，王雨云。不过你只能算半个人，算上老马才算有三个。” “看孩子怎么想吧，感觉老马都快把他当儿子看了。”黎予说，“要是我和你从出生就认识，我肯定没那种心思了。” “是啊。”黎予叹气，“要是孩子不干了，谁能逮着他干？转岗也正常。” 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两人直接回了小院。 “能少了你的？”李沐然白他一眼，“梦松和我说了，听说你从我们这挖墙脚了？” 李沐然撇嘴：“吃你的吧，小江先跟我来会议室，我们待会跟其他部门一起开个线上会议，先整理材料。” 李沐然推开会议室的门，把黎予传输回来的消息和他确认了一遍。 江珑扯他的衣袖：“吃饭太快对身体不好。” 她问：“集会的时间我和小江确认了一遍，你要再看看吗？” 他看看时间：“会议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