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蓉的目光闪烁，挑眉看着狄世。 纪蓉眨眨眼：“你觉得是哪一种？” 纪蓉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她对着黎予拧起眉头：“我没想到你不过如此。” 江珑见他站起来，起身推门。 哎呀，好听话，好可爱。黎予嘴角噙着笑，欣赏江珑因为困惑而皱起的眉头和微微反光的鼻尖。 江珑在黎予原先的位置坐下。 狄世给他一个眼神，江珑接着黎予的话说：“纪女士，请问你是哪种情况呢？” “你会把红烧肉和臭豆腐炖在一起吗？”江珑问。 “红烧肉，和臭豆腐。”江珑回忆，“你去了皮是红烧肉味的，皮和补肾丸都是臭豆腐味的。” “管用就行，我还是第一次碰见用食物味道分辨鬼气的鬼。看来他吃高兴了。要是积分够，接下来这样的形容多着呢。”黎予跃跃欲试，“得带他去吃满汉全席。” 江珑脸上显出天真的渴望，上扬的眼尾似乎因为快乐的幻想而微微发红。 纪蓉如遭雷击。她眼中蓄了一层泪光，瞳孔颤动着看向江珑。皮肉被撕裂的痛感被迫回想，她的手指轻轻颤抖。 旁边是监控显示屏。黎予痴迷地盯着屏幕里江珑温和迟钝的神情。这样的一张脸说出如此刺耳的话，实在让他兴奋。 狄世说：“为了防止员工伤人，今天就到这里吧。黎予同志的提议我们稍后会继续考虑。” “太恐怖了。”王雨云扯着脸上薄薄一层双下巴，“我可算知道为什么阴司不给鬼吃鬼了。” 他伸手推着门，等杨汐出来，进去把纪蓉收回坛子里。 “有啊，就是从那个法坛引申来的。这东西就是批发的咸菜坛子，里头画上阵法，就像做法的法坛一样能控住鬼怪了。” 江珑点头。 “看来我走之前还得好好敲打敲打你，叫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不累就继续按之前的方法去找吧，小王已经找好东西在往停车场走了。” “速战速决。” 他咂摸半天，只能指出一个模糊的方位。 “确定吗？”王雨云说，“是不是上次我们被误导了，其实引珑哥过去的另有其人，只是力量被临时转移到了纪蓉身上？” 王雨云的手机响。是个陌生号码。 王雨云打开免提。狄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江珑说：“我在。” “要皮？”黎予说，“还要别的不？” “好，知道了。”黎予说。 王雨云说：“这里有几个问题。首先，她为什么要皮？我记得当时珑哥也说她对皮有执念吧？” “第二，那我们去哪给她弄皮？也给她弄一张缝合的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