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道。而师益晟没有回话,卸下了施恩的底裤,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怪异地微笑起来: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扬起的阳具直抵着敏感的穴口, “……不……” “我不能……” “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 “不要……不要停。” “求我。” “不够,先生。” “太礼貌了。” “嗯。”师益晟点点头,“继续。” “重复了,重说!” “额啊啊!不敢了不敢——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吓到我。”师益晟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强硬地整根进入,嘲讽他的失态,“看不出来,您还有这副模样。” 下体裂帛似的疼痛霎时让施恩清醒过来,他仰起身子、害怕地颤抖道, “您最好安静些。” 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绑住脚踝与床尾的绳子骤然断裂,而施恩则在这推力下、径直撞向了床头,结结实实地给他的头来了一下。 “别抓我的脚!真的好痛,真的——” “你喜欢这儿?” “是的——哈啊,好痛,停下来额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你的……哈啊——好痛!” “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回答我,蠢货!!”“抱歉!!”刺耳的尖叫里隐隐约约夹带了求饶的声音,但这并不能平息一丝怒气,持续的进攻不断加重加快。于是在无限的快感与疼痛中,高潮接踵而至,轰炸式的快感袭击下,施恩终于缴械投降。 他在对方身下泪光涟涟地哀求着,身上遍布着清淤,而那人则挑了挑眉:“这不是还能说话吗?”他抬起手,施恩则感觉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被翻了个面。 “在我没结束前,你可不能休息哦。”蓦地,头发被恶狠狠地抓起,他被迫直起身来迎接暴力的交欢,直到虚弱的双腿再也承受不起重量、直到交合处溢出污浊的白色泡沫、直到师益晟咬住他的腺体、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施恩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道。而师益晟没有回话,卸下了施恩的底裤,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怪异地微笑起来: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扬起的阳具直抵着敏感的穴口, “……不……” “我不能……” “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 “不要……不要停。” “求我。” “不够,先生。” “太礼貌了。” “嗯。”师益晟点点头,“继续。” “重复了,重说!” “额啊啊!不敢了不敢——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吓到我。”师益晟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强硬地整根进入,嘲讽他的失态,“看不出来,您还有这副模样。” 下体裂帛似的疼痛霎时让施恩清醒过来,他仰起身子、害怕地颤抖道, “您最好安静些。” 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绑住脚踝与床尾的绳子骤然断裂,而施恩则在这推力下、径直撞向了床头,结结实实地给他的头来了一下。 “别抓我的脚!真的好痛,真的——”堵个水泄不通,他听到高声的呻吟从自己嘴里倾泻而出,却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他颤抖着拱起脊背,这无疑给了师益晟暗示。 随后便加剧了撞击的力度。 “喜欢你老公的还是我的?” 身下的人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失焦的眼瞳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此,师益晟嗤笑道: 见没有回应,便直接扇了一巴掌, “……停下吧……啊……抱歉,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放过我……” 那人裹带着寒气的衣服贴近了后背,刺激着感官与脊髓。冰凉的指尖从脖颈到腰间,师益晟吻住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流洒在腮边,而后他听见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 不过这些他都应该不记得,因为他彻底在情欲的高峰里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