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多云,郊区的路灯发着蒙尘的微光。天上的云朵像浓厚的棉絮,静止在夜空中,抖落一地碎屑般的星辰。漆黑的山陵下,宴会的洋馆上只有几盏灯在闪动。暗淡的光芒透过玻璃,隐约照亮了窗边凋零的枝桠。庞大的树影遮蔽了窗户,在室内看去,像是什么史前的怪物。 他俯身捂着痛处,热汗与冷汗在鼻尖汇聚,而后滴下。等到体内的冷感平息后,视野才恢复清明,只是视线的边缘依旧是模糊的光晕。 施恩咒骂了一声,便将针管扔掉,针管掉落,落在先前三只抑制剂的尸体上。他依靠在安乐椅上,揉捏着胀痛的太阳穴,仰起头,想让昏沉的脑海清醒一些。 “我在休息,不能——”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因为他认出了来人的脸。 闻言,门口阴郁的男人礼貌地鞠了一躬。再起身时,那张苍白的脸仿佛从黑暗中捏造出来,带着分诡异的绮丽:师益晟是带着会客的笑容而来的,尽管高大的身材在地上投射出可怖的阴影。他有一双发亮的烟晶色眼睛,在灯下被渲染成深秋的暖意,眸底却酝酿着狂风暴雨: 施恩猛然站起身,身后的木质座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师益晟不禁挑了挑眉: 师益晟慢慢离开玄关,走进那昏黄的客厅里,瞥到那几只用空的抑制剂后,提醒摇摇晃晃的施恩道, 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那人的眉间顿时溢满狠戾,他扶着桌子勉强支撑住身体的平衡,望着二人逐渐缩短的距离,他又向后倾斜了一些: 师益晟顿住了脚步,看着面前警戒的家伙负隅顽抗的样子,倒是嘲讽地笑了笑: 两人僵持着,而施恩似乎越来越不能承受住身体的异常,药效渐渐盖过了抑制剂的作用,反加欲望在其上。他的身子渐渐弯曲,扶着桌子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而师益晟就站在那儿、愉悦地享受他的挣扎。良久,施恩深吸了一口气: 师益晟挑了挑眉,这外强中干的姿态自然构不成什么威胁。他走进了几步,慢慢缩短着两人的距离—— “出去。” “师,益,晟。” “你再过来,我要叫人了。” 倏地,一把电击器直冲他的鼻尖。师益晟停住了脚步,静静地看着施恩因极度气愤而微微颤抖的脸。 施恩死死地盯着他,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丝,也挂在睫毛上,让视野中的人影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看不清任何表情。他精神紧绷,却抑制不住微微颤抖的手臂,目光聚焦在电击器的前端。他竭力站在这儿,仿佛在进行一场虔诚的祈祷,祈祷这微不足道的力量能威慑住师益晟。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人停止了动作,维持着姿势。 电击器脱离了手,掉在了别处。此时,内脏挤压与抑制剂效果造成的痛苦同时作用。霎时间,施恩的视线陷入了黑暗,身体因冲击的趋势倒在了扶手椅上。他痛苦地蜷缩,唇齿间满溢着铁锈味,伴着刺耳的耳鸣,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 脖颈被死死扼住,他的头被强制抬起,刚好对上师益晟嘲讽的笑容。施恩厌恶别人居高临下地看他,但此刻却连呼吸的权利也被剥夺。他的肺部剧烈地呼吸着,牵动着受损的内脏,仿佛虫子在腹部的皮肉里爬行,用爪子摩擦着神经: 施恩的脸因缺氧变红,求生的欲望促使他狠狠踹向师益晟,正好击中对方的腰侧。颈上的力道瞬间减轻了不少,他顺势解脱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但下一秒就被师益晟拽住了领子,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近了,近了。 但师益晟并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嵌了钢板的鞋跟带着向下的冲击力、恶狠狠地踩向他的那只手。那一刻施恩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便是疼痛,巨大的疼痛,沿着胳臂扩散开来。 望着踩在脚下的人,师益晟露出一种悲天悯人式的慈悲,装作人畜无害: “混……混账——额啊!” 过了一会儿,师益晟挪开了脚,坐在了施恩的扶手椅上。施恩还未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就被他抓住小腿拉向椅子。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足踝已被男人的两只手分别抓住、动弹不得了。 师益晟看着面前人挣扎的模样,倒是缓缓开口道: 施恩没有回答,只是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师益晟自嘲地笑道, “我真的以为自己该死,只是我啊,后来越想越奇怪,最后我想出来了。” “我什么也没做错。只是因为你想要我死。” “只是因为你想要我死。”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施恩的呼吸再次破碎起来,但此刻他却挤出一个挑衅般的笑容, "我……没有价值?" “你现在折腾我,不过是无能狂怒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把我搞下台的原因?我一下台,群龙无首。我和你、还有你那小团体,全部完蛋!” “你不敢让我降职,也不敢让我死,只敢这样发泄一下你那可悲的情绪。但是,我依旧可以让你垮掉、让你去死!” “所以呢。” 闻言,师益晟歪了歪头,然后慢慢牵动起嘴角,一个扭曲的笑容像气球那样膨胀出来。他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气响,随后就如玻璃杯破碎一样,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大笑,声音仿佛走调的钢琴。 就在他思虑的时候,师益晟抓起他的头发,狠劲踹向他的肚子。翻天覆地的呕吐感带着新一轮的痛苦涌上,让施恩的口腔一瞬间溢满酸味。他想要躲开,却不如他所愿,师益晟抓着他的头发往房内拽去,轮番的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等等……” “……师益晟。”施恩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他的手抓住床单,试图将身体往上移,却被固定在原先的位置、动弹不得。 原先剑拔弩张的氛围突然陷入了缄默,但施恩知道,这是暗流激涌的时刻。光照亮两人的一侧,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只听见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柔语调道: 接着他突然伸出手,轻轻蹭着施恩的脸颊。他并没有反抗,只是眼神闪躲着、任由师益晟的指腹划过,紧张的汗水在掌心里分泌。 施恩下意识躲开,却被对方单手扼住了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让施恩直直地仰起头来,师益晟则咬着他的领带,一手抓着端头,似乎是想要捆住他的双手。 “……松开我!” “您这么紧张干什么?是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什么?”师益晟笑着解开他的皮带, 他死死抓住施恩那条乱动的腿。强力的压制下,施恩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张气愤的面孔,仇恨地瞪着他。 “所以你就打算用这种方式复仇?”施恩嘲讽地勾起嘴角,“不用武力、不用权力,就以为上我能解决?你他妈发泄的是愤怒还是性欲啊,畜牲!” “什——”话音未落,师益晟掀开了他的衬衣,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在施恩紧张的目光下,师益晟抓住电击器狠狠摁在上面,巨大的疼痛通过接触的地方传来,让施恩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处肌肉紧绷着,带动着神经提升着痛苦的等级。而腹部的皮肤仿佛在被烧灼,他尝试逃离处刑一般的惩罚,受缚的四肢却完全派不上用场,他翻向哪边,电击器就更深地接触哪边的皮肤,剧烈且持久的痛感蔓延至全身。他感觉全身的血肉都在被剥开,眼前的场景模糊成彩色的斑块。他试图挣扎,却也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真是狼狈啊。” 施恩抗拒着,不满于对方剥夺他呼吸的行为,但回应他的只有湿热的触感与苦涩的香味,一点点迫使精神往溃败的边缘倾斜。对方蛮横地在柔软的口腔里来回搅动,手死死扣住后脑,炽热的肉与液紧紧糅合在一起,使他再无进退的余地,唯一感受到的是窒息的痛苦。 “等等!住——”话未说完,敏感的乳首就被手指粗暴地揉捏,语尾顿时破碎成轻声的喘息。之后便是更加暴力的玩弄,欢愉的浪潮与疼痛的刺激波浪似地袭来,裹挟他仅存的理智而去,散发出浓郁的甜香味道,此刻这正是最好的诱发剂。他明显感到那股冰冷苦涩的味道不断加重,仿佛冷冽的水汽在房间里滋生蔓延。 “这就受不了了?” “看看你的伤,哈哈。” “真可怜啊,如果不骂我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做了……”他摆弄着施恩裤子上的金属扣,小声低语着:“真可怜……” “看看,出这么多的汗,那么紧张吗?” “呃啊啊……停下……唔……停下……” 师益晟俯下身去含住胸前刺眼的朱红,唇舌温暖的包裹与玩弄下,施恩不可抑制地喘息着。血液中的药物持续作用着,他的大脑也随之融化成一滩酱汁,肿胀的阳具也无声地达到了高潮,顶起了底裤。随后,下体的紧勒感不合时宜地传来。 师益晟重重摁压着绳子: 随后手指直直没入湿热的肉穴中, “别……别那么说我——啊!” “下面真努力啊。” “那上边呢?” 见状,师益晟在下面多加了几根手指,收获了更多含糊不清的娇喘淫叫。但只要速度稍慢,床上的那人便会难耐地扭动起腰肢,臀肉弹动着,看得他眼晕: 但又看到对方眸里氤氲的水光、闻着颈间甜腻的香味,他明白了,身下之人已完全屈服于欲望了。 “先生,还想要吗?” “……给我……” “那么,” “现在,求我。” 施恩残存的理智顽强回答着, 闻言,师益晟挑了挑眉: 随后,他握住对方的阴茎、在对方的惊呼中狠狠地上下撸动。脆弱的生殖器被人大力揉搓着,新一轮的快感又席卷了全身。前面愈是被玩弄,后面便愈是空虚,大量的爱液流淌着,洇湿了床榻。而在即将释放之际,师益晟停了下来。 施恩挣扎着,恳求似看向师益晟,而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求求你……给我。”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那……呼——请你,狠狠肏我。” “……想要……想要你的肉棒,肏翻我。” 师益晟一掌打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抬手后,一个红红的掌印便留在了颤动的臀部上。 突如其来的异物突入打断了施恩的话,空洞被满足的同时,巨物强撑开躯体的疼痛随之而来。 “等一下好痛,真的好痛。” “你先停下好不好,好不好?” 师益晟无视他的恳求,抓住腰部狠狠地在穴里抽送,巨物撕扯着软烂的甬道,对方的声音也逐渐从情欲的喘叫变成痛苦的哀嚎。 难以忍受的眩晕中,他看到师益晟架住了他的双腿,而右腿因无力掉了下来,其脚踝瞬间被抓住,紧接着几次猛烈的撞击,右脚早已在疼痛地抽搐,甚至脚踝似乎已经骨折。 未等他说完,又一次的进攻再度袭来,恰好顶上了敏感的一点。他感到灼热的铁水从腹部倒灌到大脑,直接将他的理智围堵个水泄不通,他听到高声的呻吟从自己嘴里倾泻而出,却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他颤抖着拱起脊背,这无疑给了师益晟暗示。 随后便加剧了撞击的力度。 “喜欢你老公的还是我的?” 身下的人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失焦的眼瞳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此,师益晟嗤笑道: 见没有回应,便直接扇了一巴掌, “……停下吧……啊……抱歉,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放过我……” 那人裹带着寒气的衣服贴近了后背,刺激着感官与脊髓。冰凉的指尖从脖颈到腰间,师益晟吻住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流洒在腮边,而后他听见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 不过这些他都应该不记得,因为他彻底在情欲的高峰里昏死过去了。 “那么,” “现在,求我。” 施恩残存的理智顽强回答着, 闻言,师益晟挑了挑眉: 随后,他握住对方的阴茎、在对方的惊呼中狠狠地上下撸动。脆弱的生殖器被人大力揉搓着,新一轮的快感又席卷了全身。前面愈是被玩弄,后面便愈是空虚,大量的爱液流淌着,洇湿了床榻。而在即将释放之际,师益晟停了下来。 施恩挣扎着,恳求似看向师益晟,而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求求你……给我。”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那……呼——请你,狠狠肏我。” “……想要……想要你的肉棒,肏翻我。” 师益晟一掌打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抬手后,一个红红的掌印便留在了颤动的臀部上。 突如其来的异物突入打断了施恩的话,空洞被满足的同时,巨物强撑开躯体的疼痛随之而来。 “等一下好痛,真的好痛。” “你先停下好不好,好不好?” 师益晟无视他的恳求,抓住腰部狠狠地在穴里抽送,巨物撕扯着软烂的甬道,对方的声音也逐渐从情欲的喘叫变成痛苦的哀嚎。 难以忍受的眩晕中,他看到师益晟架住了他的双腿,而右腿因无力掉了下来,其脚踝瞬间被抓住,紧接着几次猛烈的撞击,右脚早已在疼痛地抽搐,甚至脚踝似乎已经骨折。 未等他说完,又一次的进攻再度袭来,恰好顶上了敏感的一点。他感到灼热的铁水从腹部倒灌到大脑,直接将他的理智围堵个水泄不通,他听到高声的呻吟从自己嘴里倾泻而出,却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他颤抖着拱起脊背,这无疑给了师益晟暗示。 随后便加剧了撞击的力度。 “喜欢你老公的还是我的?” 身下的人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失焦的眼瞳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此,师益晟嗤笑道: 见没有回应,便直接扇了一巴掌, “……停下吧……啊……抱歉,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放过我……” 那人裹带着寒气的衣服贴近了后背,刺激着感官与脊髓。冰凉的指尖从脖颈到腰间,师益晟吻住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流洒在腮边,而后他听见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 不过这些他都应该不记得,因为他彻底在情欲的高峰里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