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久违的情-热,叫他们来不及道只言片语,只顾得上感受对彼此的渴望。
宝嫣大着肚子,陆道莲不敢过分伤她,动作很细很慢温柔却不乏力量的,透着一丝跃跃欲试的狠意。
烛影摇曳,锦帐内的呼吸声时低时高,每次都仿佛在诉说着高大影子的卖力周到。
陆道莲来时竟有特意沐浴过,他爱洁净,但是没到极端的地步,甚至还很花了些心思。
为了让宝嫣好好享受,漱过口,不知吃了什么,口里含香,清爽又炽热。
在相拥时,感受到陆道莲耐心的安抚和亲吻,宝嫣忍不住依恋的冲动,将柔软的身子更往陆道莲宽阔的怀里靠,想和他贴得不露一丝缝隙。
她好舒服,要软化了一样,像丢了魂,只知道揽着她的人骁勇强健,是为她遮风避雨的依靠。
陆道莲一瞥宝嫣神魂迷醉的娇软模样,俊脸也红,眉眼轻挑,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么喜欢?”
他都拉开了距离,宝嫣失神的刹那,唇瓣还不由自主地追过来。
她两眼微睁,春意流露,都是他棱俊的身影,陆道莲喉结滚动,费了好些耐力才忍下把她按住疼爱的冲动,她如今已经不适合当初那样粗放大力的方式。
为了减轻她的负担,他都是侧躺着搂着她,她的腿半搭在他腿上。
“还要。”宝嫣不满,眼神总是湿漉漉地盯着陆道莲的唇。
陆道莲眸光深谙下去,这次再俯首,初始还是逗弄般略带温情地吻她,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像极了要把她吞进肚子里的猛兽。
多日不见苏氏女,他以为自持淡定,结果后来狂乱到深处,宛若雨打垂纤绿草,黑云翻墨,分不出个你我。
宝嫣靠着陆道莲的胸膛被哺了几口温水,才歇息一小刻,不过一个喂水的动作,你来我往间,二人又像被黏住般,难以分开。
直到宝嫣两面通红,不管是眼睫还是鼻息,都是热的,与陆道莲的气息混合到一块,闻着佛香和胭脂香,她难为情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胸膛,软声道:“我还以为,要开年以后才能见你。”
陆道莲:“你忍得住,我忍不了。”
宝嫣被一腔情意煞到,羞涩抬头,嘴角微翘,“谁说我忍得住?我也想你了。”
她难得说一次实话。
陆道莲搂得她更紧,低头追着和她拥吻,随即不加掩饰地表露出骨子里的劣根性,故意勾着宝嫣吐露心意:“是吗,有多想?”
宝嫣害臊不肯再说,陆道莲便意有所指,坏坏地道:“你的想,应当不如我想你更多。”
宝嫣不好意思地抓紧他的臂膀,什么多不多,难道想一个人,也要比个输赢?
陆道莲:“我若是能证明,我想你,比你想我多,你该如何赔我?”
久违的耳鬓厮磨里,少不得情人间的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