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既没有两个脑袋给他砍,更没有这些神出鬼没的手下在,“阿嫣,是阿兄无用了。”他在心中默念道。
“好兄弟。”苏凤璘示意那两位蒙着面的死士,暂时性地摒弃掉风骨求饶,“把我放下来吧,这可是苏宅,我乃苏家次子,你们不会将我丢出去吧?”
路过院中。
苏凤璘撇头看到他熟悉的人影和一个大汉面对面站在不远处,那不是他阿妹的婢女,小观吗?
羞涩的婢女把帕子塞到了对方手里:“方才看见,你的手弄脏了……”
大汉接过以后,往日粗犷的面容仿佛多了一丝窘迫。
同样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给她,道:“这是药,你额头受伤了。”
无边清冷的夜色,漫天星光在天上。
却好似春夜般,开出烂漫的花。
孤身一人被撂下的苏凤璘:“……”北地的风景,真美啊。
闺房。
亲眼所见自家阿兄被人弄走,活生生的人一下没了影踪,宝嫣吓了一跳,嗔了陆道莲一句,“你做什么?”便挪动脚步,越过他去找。
结果才从他身边走了两步,就被一只手揪住了手腕拽住动不了,接着一个火热的胸膛便覆盖了过来,“多日不见,想什么你阿兄,难道不该想孤?”
他先前在晏府门前,还不是这副自持身份的态度,对宝嫣都是“为夫”,如今不知哪里惹得他不高兴了。
这才在她跟前以“孤”自称,好似这样便能镇住她般,叫她听话。
宝嫣心绪复杂,又气又臊,“我阿兄还在这。”在这座宅邸,她若和陆道莲此时厮混,被亲人知晓,不知道会做何想。
宝嫣不想让自己届时在苏凤璘跟前失了颜面,让他觉得自己的阿妹是个不正经的人,这才微微抗拒陆道莲。
可她的动作告诉陆道莲,她其实也没有真的那么抗拒,不喜欢他的亲近,至少十分矛盾。
陆道莲便将宝嫣这种反应喻义为,欲拒还迎。
联想到她之前,在房里还对苏凤璘说,她还不想嫁给他,想回金麟,他得出结论,那就是宝嫣还未曾全然爱慕上他。
她还在想退路,想跑。
而他,不过是她用来和离的一种手段。
意识到此,虽然有被人利用了的不悦感,但陆道莲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感到愤怒。
他桎梏着宝嫣,不许她动,无所谓地引诱她道:“他在又如何,又不是不知你我之间的干系。”
他摸着她的腰暗示:“你给我的小衣,我夜夜枕着它睡,被我玩儿的香气都散了。”
“你想不想知道,我都拿它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