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他怀里像个笼中物,瓮中鳖,她就要做了他们之间利益牺牲之物。
“谁说是你是利益下的牺牲品?”
难道不是?宝嫣再次怨怼地把脸别开。
很快又被人缩着肩扳回来,无疑她是美的,是他见过的女娘中,最顺眼的。
所以他才会待她有万分的不同。对他有点娇恣的脾气也行。
但陆道莲没想到能让苏氏女对自己误会如此之深,她以为她在其中尝不到好处?她现在是觉得没有好处罢了,等有了身孕,她把持着晏家名义上的唯一血脉,就知道这相当于把持住了晏家的命脉。
毕竟晏子渊那里受了伤,彻底废了。
他可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样的人借种,因为他们同出一族,同出一脉。
并且,他并不是对宝嫣完全无意。
如此奢望他人怜惜的美人,谁能坐怀不乱。
晏子渊定然无法忍受除他以外的人碰她,而陆道莲是他界限之外能容忍的。
毕竟是和他生得相似的同胞兄长,陆道莲碰了,就等于他碰了。
是以陆道莲敢保证,只要新妇有了他的子嗣,在其他人无所出,只有一个嫡子的情况下,她今后绝对尊贵无二,晏家上下唯她马首是瞻。
苏家的报仇大业不就能更进一步,权利、地位这不就是她想要的?
他都这么破戒帮她了。
可她表现得那般伤心不愿意,一直朝着屋外门口张望,期待她那没用的夫婿过来将他赶走。
不识抬举。
她难道还没发现她那丈夫瞒着她的秘密?
想到这种可能,陆道莲让被瞒在鼓里娇滴滴的宝嫣不许反抗地看着自己,他睇着她哀怨水艳的眼珠,微红的眼角,还有被轻咬着紧抿在一起的嘴唇,打量许久。
直到新妇紧张万分,羞怒难当了才开口:“你想不想知道为何你们成婚这么久了,晏子渊都不碰你么?”
他又惹她,在她如今心烦意乱的时候。
宝嫣不想听他说话,这个可恶的出家人,他又想说什么话来唬她?
陆道莲看到了她眼中的不信任,他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想要摧毁她信念的暴虐想法。
她可以不知道他为她破过戒。
但是她得清楚,“他亲口对我说,他厌极你了。”
“你胡说。胡说,胡说。”
宝嫣听得浑身一震,他肯定是骗她的。
他就是想用这种法子,哄得她顺从屈服于他,而且,“我从不曾做对不起他的事,他何来厌弃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