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需要为此负责的,是那个在幕后策划了这一切的人。”
顾慎言眸色微寒,原本平和的气息也有瞬间波动。
无论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针对的究竟是他还是一点红……他都会让这个人为此付出代价。
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我便绝不容忍!
虽然瞬间过后,顾慎言的气息便又恢复了平和,但花满楼还是敏锐的觉查到了,那一丝仿佛利剑出鞘般的冷冽。
他心下了然。
顾慎言显然是动怒了。
看来那个幕后之人的下场恐怕会很凄惨啊……花满楼在心底暗暗感叹了一声。
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他对顾慎言的秉性也算是有了较深的了解,他知道,顾慎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跟自己像是一类人,但内里,却是截然不同。
顾慎言骨子里既有剑客的风骨和坚持,又有道家的随性和洒脱,锐气藏于胸,和气浮于面。
谁若因他和善便觉得他可欺,就大错特错了。
“这件事既已有了眉目,还是尽早解决为妙。”花满楼敛回思绪,正色道:“被传闻鼓动的人越来越多,拖得时间太久,怕是会令生变故。”
“若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可千万莫要客气。”
顾慎言笑了笑,点头道:“这是自然。”
朋友嘛,当然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这个话题暂时告一段落,想到顾慎言还没告诉自己,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花满楼便赶忙又询问了一遍。
毕竟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再耽搁下去,顾慎言恐怕会赶不回去做早饭。
“我想请你帮我联系一个人。”
“什么人?”
“神医张简斋。”
顾慎言曾经听陆小凤提起过,花家和这位张神医交情不错,还请对方为花满楼看过眼睛,可惜张简斋因为行踪不定的缘故,没能及时收到请帖,错过了最佳的治愈时间,最后也是无能为力。
许是出于愧疚,张简斋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放弃过研究,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还和花家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所以顾慎言就想通过花满楼,请这位张神医来为一点红重新诊断一番。
“你可以在信中告诉他,我手上有至少五百年份的雪莲,不是请他的报酬,只是定金。”换句话说,就是即便张简斋没有诊断出什么问题,亦或者是诊断出来了却无法治疗,也没有关系。
他不会让对方白跑一趟。
也不会让花满楼这个中间人替他欠下这份人情。
像这样的举手之劳,花满楼当然不会拒绝。
但在应下这件事后,他又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找张神医是所谓何事?”难道是顾慎言认识的哪个人得了重病?
“我想请他为一点红诊断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隐患。”
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所以顾慎言就干脆把原因告诉了花满楼,“你也知道,他以前受过太多伤,身体可能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健康,而且昨晚还出了一点小状况。”
大致了解了情况后,花满楼就没有再细问了。
毕竟想也知道,顾慎言如果能诊断出结果,就不必再请张神医来了。
说完正事,顾慎言就不准备再多留,但在告辞之前,他不忘向花满楼提出了邀请:“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过去,我中午请你和陆小凤吃饭。”
花满楼愣了一下,随即面露遗憾之色。
“今天恐怕不行,家父月底过寿,我得提前回去做准备,已经约好了仆人等会儿来接。”
若非如此,他肯定不会拒绝这份邀约,毕竟顾老板亲手所做的美食,只要品尝过一次,就没有人能抗拒那种诱惑。
“伯父要过寿了?”
乍闻此讯,顾慎言也是愣了一愣: “这……恭喜啊,替我向伯父带一句问候。”
花家几兄弟虽然时常去他那里用餐,但却从未提到过这件事,所以他事先真的完全不知情,也没准备贺礼什么的。
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花满楼是他的朋友,朋友的父亲过寿,他怎么着也该送份贺礼意思意思吧?
顾慎言想了想,又补充道:“伯父过寿,陆小凤应该也会去吧,到时候我会托他将我的贺礼一并带过去。”
花满楼忽然笑了起来。
“这恐怕不行。”
他说:“无论是问候还是贺礼,恐怕都得劳烦顾老板你亲自带到了。”
顾慎言:???
“你的那份请柬家里其实早就准备好了,但我大哥之前不是一直没机会去你店里做客么。”花满楼笑着解释道:“所以他打算借着送请柬的机会,去你那儿一饱口福。”
品尝过顾老板的厨艺之后,包括花满楼在内的花家几位公子,都不约而同的给在外地谈生意的花家老大写了信。
可把花家老大给馋的不行。
后来,听说父亲的寿宴也会邀请顾慎言参加,他就赶忙给家里寄了信,在信中强烈要求把那封请柬先给留住,等他回去之后亲自去送。
……顺便也能借机品尝一下,那在信中被他家一众弟弟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顾老板的绝世好厨艺。
“算算时间,他这两天应该就能赶回来了。”
花满楼笑眯眯的冲顾慎言拱了拱手:“届时,还请顾老板多多担待一些了。”可千万别被他大哥惊人的饭量给吓到啊。
“……”顾慎言一时陷入了沉默。
因为他总觉得花满楼这会儿笑的,很有些意味深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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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愿祖国昌盛,繁荣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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