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风止,雪花悠然。 城郊静谧,平日明满火烛的将军府只剩寥寥荧光零零碎碎散布在道路两侧。 门外的脚步声轻盈而至,突如其来的声响惹得静立在黑暗中的男人惊然回身。 在目光触及所来之人的那一刻,他空冷的瞳眸之中忽然燃尽了暗藏其中的冰雪。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惊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过分贪婪的望着眼前的人,生怕是一场痴念成疾的幻象,只要一眨眼,就会什么都不剩。苯伩逅續jiāng茬p24518w6p鯁新 綪到p24518w6p繼續閲讀 幽柔的女声响起,她跨过门槛,随即拢闭上了厅阁的大门,阻了一分外来的寒气: 闻她声落,秦蛮才缓过神来,立即动身去点燃室内各方的烛台。 “你的手怎么了。” 秦蛮放落手持之物,另一手紧紧的捂着臂弯,试图想止住不能自控的颤动。 他的声音若轻羽般游过她的耳,不知是刑伤未愈身且虚弱,还是不忍惊了这沉寂的夜。 他悄然瞥过眼,余光拢过少女的素衣,只见她向自己步步靠近。 她将提灯熄灭,放置在他身后的桌台。 “华兰八洲的驻军你可清楚有多少?你的奴兵总总加起来又有多少?” 走到如今这一步,秦蛮留在阎崇难逃一死。 攻占八洲是她的计划,是她连师央都瞒过的计划。因为她深知这个计划于公于私都过于荒谬,所闻之人难免都会骂她一句“疯子”。 她从袖中取出嵌着玄晶的牌令,一一置于桌台: 他愕然转身望着桌上的牌令,揉碎着波澜的瞳眸不解的看向了他始终不敢直视的人。 “秦蛮,你恨我吗。” “我将你伤成这样,几次想要你的命。你恨我吗?” “我怎么可能会恨你。” 指腹滑过他的脸,缓慢而轻柔。 她眸中缱绻难抑,流露出的那一刻被他尽数收于眼底。 像虚幻的假象,极为不真实。仿佛顷刻间就会烟消云散,因为他深知自己不配得到,也绝不可能得到。 “你想见到我吗。” “想。” 她高仰着首,热烈相迎。她勾着他的颈,贪婪的吮吸着逐渐点燃着她气息。 有力的大手搂着她的身将她抬了起来,顺势放落在了桌沿。 缠绵的唇吻难分,勾连着二人身体深处的欲念,越探越深。 即便隔着二人厚重的衣袍,她也清晰的感觉到了他胯间隆起的硬度。 大手剥落她的下裤,溢满黏腻的裤衫在剥扯开时牵拉着晶莹的丝线。他的手抚揉着她的臀肉,顺着湿滑的蜜液轻滑过她的腿心。 生有薄茧的指腹揉弄着花蕊上突起的肉核,她微微仰首哼吟。 双重的施加让她浑身酥麻,他像是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寸感知点,精准的力度与动作让她频频失控。酥软的身体仅靠着她勾着他颈间的双臂维持着坐立。 在她勾开他裤沿的一瞬间,勃挺的性器失去束缚从中弹出。得以伸展的巨物愈加肿胀发硬,让她小巧的手连抓握都困难。 他啃咬舔舐着她侧颈,并不连贯的话语熏满了情欲的颜色: